詹昊成摟住光溜溜的王芳,假惺道:你每天上班這么累,我這段時間又太忙,沒有好好疼你,今天補上,勞累的事我來做。
兩人親熱完后,已經(jīng)過了王芳上班的時間,她匆忙起床道:你累了先休息一下,我去給郝夢請個假就回來陪你。
詹昊成拉出她的小手,從手包里拿出大哥大道:請假這樣的小事,那用得著你親自跑一趟嘛,我給陳生打電話,就說你要陪我,不去上班,難得他還敢把你的經(jīng)理卸了不成。
詹昊成對東莞這個地界慢慢熟悉以后,陳生這位老友在他心里的地位,也在逐漸降低,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輕視的地步。
王芳的姿色雖然不如詹昊成包養(yǎng)的另外三個女人,但智商僅次于古秋巧,遠(yuǎn)勝另外兩個女人。
詹昊成今天沒有享受她爐火純青的功夫,而是主動耕耘親熱,王芳就知道他有什么需要自己出馬。
利益至上的王芳,想法與另外三個女人不同,只要詹昊成給銀子,能對她的職場有幫助,其他事情在她這里,都可以商量。
詹昊成使用慣用伎倆,還是銀子開路,從手包里拿出五萬放在梳妝臺上,接著道:我在厚街的工廠遇到點麻煩,想找祁少幫忙,可是我去找他,未必有效果,所以想讓你出面。
王芳知道所謂的出面,就是陪睡,聽到祁東陽三個字,王芳的眼睛放射出閃亮的光芒。
詹昊成被祁東陽利用,還被輝哥為難這些事,王芳都清楚,但她認(rèn)為,祁東陽拿詹昊成當(dāng)棋子,就是顯貴的象征。
她的腦海里記憶最深刻的事,是盧仔家的團年聚會上,在座所有人都對祁東陽卑躬屈膝,包括舉足輕重的盧佛恩,她就覺得祁東陽是高不可攀的人物,所以沒敢動這樣的心思。
現(xiàn)在如果能和祁東陽攀上關(guān)系,還能從詹昊成這里拿到銀子,絕對是一舉兩得的事情。
害怕詹昊成看出自己的小心思,以后不再給銀子,王芳把臉埋在他懷里,故作生氣道:你就舍得把我送到別的男人床上
你也知道我厚街的工廠投資很大,稍有閃失就可能破產(chǎn),這不是沒有辦法的事嘛。
詹昊成真以為王芳生氣了,裝著被迫無奈的樣子,好相勸了很久,最后又放了兩萬在梳妝臺上,才安撫好她,答應(yīng)第二天下午陪詹昊成去參加祁東陽的牌局。
瘦高男人打完電話,把祁東陽的吩咐轉(zhuǎn)述給王科長,一分錢沒有撈到還挨了一腳的王科長,極不情愿離開了球房。
蔣凡望著王科長帶的四個男人離開的背影,眼神中卻沒有多少恨意,而是深深的猶豫。
他知道,王科長只是一個聽喝的,這樣的人無足輕重。
他已經(jīng)想到,汪文羽離開產(chǎn)生的連鎖反應(yīng),還會持續(xù)發(fā)酵,王科長前來騷擾只是前奏,自己得罪的人,后面都可能來找麻煩。
金蘭擔(dān)驚受怕的心情稍微平復(fù)一些,看到蔣凡發(fā)呆,還安慰起他道:凡哥:你別擔(dān)心,如果他們還敢來找麻煩,我和阿琳還是不會讓他們得逞,絕對不會讓他們進到店里。
蔣凡強裝鎮(zhèn)定道:傻丫頭:錢沒了可以再賺,如果有什么閃失,你嫂子回來肯定會怪我,下次遇到這樣的事情,首要要保護好自己,而不是球房。
不能再像今天這么,和阿琳兩個傻乎乎地堅守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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