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姨第一次這么強勢,祁太平有些不知所措,先是把求助的目光投向祁芳,知道這個養(yǎng)女善良好說話。
祁芳知道他的想法,無視他的存在,拉住蔣平道:平平,我們?nèi)プ鲲?可我沒有文化數(shù)不清數(shù),你要算準(zhǔn)人頭,別煮多了,不然只有喂狗哦。
祁太平聽到祁芳下之意是沒有自己的份,而且還把自己比喻成狗,心里想著她不幫自己就算了,還這樣羞辱自己,蹭的一下站起來,怒指著祁芳道:沒良心的家伙,我把你養(yǎng)這么大,你不感恩不說,還罵我是狗,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父親。
蘭姨看到祁太平還有臉這么說,也憤怒地起身,擋在祁芳身前指著祁太平道:你想做什么?是不是還想像以前一樣,動不動就打她。
芳兒小小年齡來到你家不假,可你真養(yǎng)了她嗎?
不但不準(zhǔn)她去讀書,待她連狗都不如,除了知道指使她做事,你還盡了什么責(zé)任?
不是她舅舅省吃儉用幫襯一點,她可能早就餓死了,現(xiàn)在看到她稍微有點出息,又想打她的主意,門都沒有。
祁太平看到蘭姨火氣這么大,想到繼續(xù)強硬下去婚姻肯定不保,準(zhǔn)備等她氣消了再說,給蔣母打了聲招呼,離開了蔣家。
蔣母看到祁太平走遠,才拉住蘭姨勸慰道:昨天我家媳婦是替你鳴不平,所以讓你住在這里,慫恿你離婚也是一時的氣話,你還是別當(dāng)真,已經(jīng)這把年齡還離什么婚嘛。
蘭姨果斷地?fù)u頭道:昨天下午,我在鎮(zhèn)里聽到凡兒的電話,就反思了很久,現(xiàn)在比任何時候都清醒。
我也給你說句掏心窩子的話,直到今天,我心里還是放不下那個從來沒有愛過我的男人,也清楚離了婚,就我這個樣子很難再婚。
可這個婚不離,芳兒以后就可能重蹈我的覆轍,繼續(xù)被家庭連累,我當(dāng)娘的已經(jīng)夠?qū)Σ黄鹚?不能再自私。
蔣母聽到蘭姨的肺腑之,也不知道如何勸慰,只得作罷。
因為汪文羽回來,蘭姨母女也在這里,蔣母也舍得在生活上開銷,晚餐很豐富。
川西屬于干熱氣候,吃完晚飯,大家坐在院壩里乘涼。
蔣母憂心忡忡道:這兩天來了這么多鄉(xiāng)親,多數(shù)都是想文羽帶她們子女去東莞的人,誰家都不富有,都是為改變生活。
可是你們幾個丫頭又帶不了太多人出去,幫了這家沒有幫到那家,這次不知道又會得罪多少人哦。
蔣平聽到這話,自作主張道:我們村就三百多戶人家,一個家庭平均算四個子女,滿打滿算也就一千多年輕人,只要老媽你發(fā)話,我哥就能解決她們的工作。
汪文羽看到蔣平現(xiàn)在學(xué)會算計了,笑著道:你認(rèn)為你哥是神仙,能安排下這么多人?
祁芳看到汪文羽還不知道蔣凡準(zhǔn)備開廠的事,接茬道:凡弟與輝哥馬上要開家工廠,廠址都已經(jīng)選了,好多老板都想入股,這兩天找不到他倆,就找到會所,我都接待了好幾撥人。
汪文羽聽到蔣凡要開廠,疑惑道:他有錢開廠嗎?
祁芳瞄了一眼驚訝的蔣母,對汪文羽道:前段時間,他和輝哥盤下一家酒樓,不知怎么回事忽然就不干了,最后才說起要開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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