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阿水根本做不了什么主,出面的補償也就仨瓜兩棗,冷聲道:補償?你有幾個卵子錢來補償?
你也做不了什么主,還是讓大頭炳那個雜種出來給我談吧。
阿水聽到蔣凡直接提到大頭炳,趕緊狡辯道:炳哥只是掛名,根本不管這里的事情,你有什么要求就給我說吧。
蔣凡威脅道:別打腫臉充胖子了,如果真要做主?就必須負責到底,自己先掂量一下能承擔得起后果嗎?
阿水還想替大頭炳做擋箭牌,接茬道:你先說說你的條件,我盡量滿足,實在沒有能力,我再找炳哥。
蔣凡知道要想在江湖人口中奪食,必須靠拳頭說話,拳頭解決不了的問題,在談判桌上就不可能滿足自己的胃口。
他瞅了一眼看熱鬧的人群已是人山人海,心里想著已經(jīng)過去快二十多分鐘了,自己的兄弟怎么還沒有到。
為了拖延時間,他繼續(xù)和阿水周旋道:我開出的條件,你肯定承擔不起,你先說說,你想怎么解決吧。
他還沒有等到自己的兄弟,誠哥帶著兩個190以上的壯漢,擠過人群來到蔣凡身邊,故作親近道:阿凡,你怎么在這里?
我雖然不再關(guān)心江湖的事情,但是兄弟有難情況就不同了,你遇到麻煩怎么不給我打個電話嘛。
蔣凡確信誠哥來不是為了幫自己,而是想利用自己趁機拿下這里。
既然誠哥這么看重這個地方,里面肯定有什么貓膩,加之也想找大頭炳算舊賬,他也動起了這里的心思。
下午聽到誠哥與詹昊成的對話,知道他是陽奉陰違的人,蔣凡連應(yīng)付他的心情都沒了。
但他沒有像以前那么沖動,除了自己的利益,還深遠地考慮到,詹昊成和青哥有聯(lián)系,誠哥又與詹昊成勾搭在一起,里面可能有些必然的聯(lián)系,暫時不能得罪誠哥。
如果現(xiàn)在對誠哥熱情,等會就不好拒絕他提的要求。
蔣凡故作義憤難平道:誠哥:這點小事哪敢勞駕你嘛。我現(xiàn)在要找這些雜種算賬,暫時不能陪你聊天,還請理解。
誠哥聽到話里有拒絕的意思,以為他只是年輕好勝,陽奉陰違道: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兄弟之間哪存在什么勞駕嘛,這件事情交給我來幫你處理。
蔣凡看到誠哥還想插手,再也顧不了汪家姐妹在這里,再次拒絕道:你也知道,阿權(quán)買兇暗算我,背后肯定有大頭炳的指使,這一次我要給算總賬,所以不方便外人插手,還請理解。
誠哥聽到蔣凡要追究遇襲的賬,這樣的事情自己肯定不方便參與,自己過于熱情,還容易引起蔣凡的警惕,點頭道:也行吧,我就在這里看著,需要我出面的話,電話都不用打了。
蔣凡看到誠哥不愿意離開,知道他是想等自己和大頭炳解決完糾紛,再來漁翁得利,可自己又不能明讓他離開。
他馬上改變了策略,對阿水道:我現(xiàn)在懶得給你廢話,事情沒有處理之前舞廳不準營業(yè),你馬上安排人把跳舞的人門票退了,把里面清空,什么時候問題解決完問題,再說營業(yè)的事。
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