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奇,身后有腳步聲傳來。
側(cè)頭,是周越深。
他將手中的飯放到桌前,指尖粗糙卻修長,青筋微泛。
吃點東西。
似乎有些熱,周越深脫下了板正的軍裝外套,整齊的折疊放到了床上。
他里面穿的是寸衫,領口被他解開兩口,微敞,眉眼冷峻。
他側(cè)頭朝她走來,袖子挽到手臂上,看她一眼。
司念穿著紅色旗袍,頭上戴著珠花,五官明艷驚人,只是往那里一坐,就美的不可方物。
下一秒,男人走近,彎腰單手摟著她的腰,把她抱到跟前,司念微愣,周越深按著她的腰讓她坐在自己腿上,垂眸看她的側(cè)臉。
怎么了
脊背緊靠男人的寬闊的胸膛。
司念心一跳,忙指著被鎖掉的抽屜說。
我剛剛發(fā)現(xiàn)這里有個被鎖住的抽屜,里面是你的東西
周越深掃了一眼她指的地方,眼眸微動,掌心輕摁在她細軟的腰肢,是我的,用來放以前的東西。
他指了指軍服上的勛章:這些。
司念:原來如此,我說我以前怎么沒在家里看見這些東西。
周越深的手握住她的腰線,天熱,他的手也滾燙。
你不吃飯嗎司念被老男人盯的有些臉紅,忙問。
周越深抱著她,輕嗯了一聲:給你送點吃的。
那你快下去吧,我看有幾個重要的客人也來了,你上來沒關系嗎
司念也不懂這邊的習俗是什么,但是她記得以前參加婚禮的時候,有些新娘子也是一天餓到晚。
不太明白。
不過周越深還惦記著給她送吃的。
司念倒是不太餓,剛剛才喝了小老大送的湯。
周越深沉默了些許。
司念又說:司家人是過去看見你了吧,這家人唯利是圖,看到你穿成這樣,又同李局長他們認識,怕是要變了態(tài)度了,你不要搭理他們就是,下去吧。
周越深應了一聲,沒動。
司念
他的大手拉過窗簾,屋子里的光線一下就暗了。
司念眼皮一跳,幾乎是同時,男人指尖抬起她的下巴,俯頭壓下,咬住了她的唇。
司念還坐在他的懷里,這個動作,有些難度,卻也曖昧。
腰線被拉的很長,纖細。
男人的手緊了幾分她的細腰。
他吻的深,叫司念毫無反抗能力,許久,她感覺自己脖子酸的不得了,
忙抬手去掐男人的手臂,他才離開些許,指腹從她紅腫的唇瓣擦過,盯著她水霧彌漫的雙眼,嗓音很低,今天累嗎
司念看他,得虧她和周越深接觸的時間長了,所以也沒有想象中的那么緊張,昨晚上一大早就睡了,今天起來的早也沒那么困。
周越深還開車去接她,當然不累。
但疲憊還是有那么一點的。
她抬眼盯著男人幾秒,搖了搖頭。
周越深握著她的腰的手一頓。
略微挑眉,隨即一笑。
他微微俯身,湊到她的耳邊,嗓音低沉:現(xiàn)在不累,等會兒晚上就累了,多吃點。
司念望著他,眼皮子一跳,心跳加快。
樓下一片熱鬧,然而房間里卻安靜的能聽見兩人的呼吸聲。
她眨了眨眼睛,清麗的眉眼中有著他的倒影。
周越深喉結(jié)滾動,又低頭去尋她的唇。
兩人在房間糾纏了一會兒,直到門被人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