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著上面的字不是你寫的,我是問這首詩是不是你念給娜哈聽的
懷抱著一大壺葡萄汁的娜哈張開自己被葡萄汁染得紅紅的小嘴道∶是我寫的!公孫道∶我不相信。
娜哈急了,放下手里的酒壺,就跳起來坐到云初腿上,捉著哥哥的手急促的道∶快來啊,我們再寫一首給她們看看。
公孫鄙夷的道∶還說不是你寫的,做哥哥的給妹子當(dāng)文賊,也算是大唐一景。云初瞅著公孫那對堪比高盧女人的胸脯不滿的道∶怎么就當(dāng)文賊了你把這首詩
拿出去問問,看看那位高才寫出來的,被我們兄妹給偷走了。
虞修容笑瞇瞇的道∶這當(dāng)然是我妹子寫的詩。
崔氏眼珠子骨碌碌轉(zhuǎn)幾下,也張嘴笑道∶沒錯,這就是娜哈小娘子寫的,不信,讓別人來問老身。
公孫苦笑道∶你這樣硬是給娜哈臉上貼金,就不怕被別人戳穿嗎云初大笑道∶你沒事干就去寺廟刮佛像臉上的金粉嗎
崔氏馬上跟著道∶是啊是啊,我家小娘子可是玄奘大師座下的執(zhí)燈女童,那個不長眼的會詰問,水陸大會上的童女,作出這樣的一首詩有什么好奇怪的。
公孫看著虞修容道∶你這是鐵了心跟你這個無賴的郎君坐一條船了是嗎虞修容掩著嘴巴大笑道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根扁擔(dān)抬著走。
云初見公孫還在為李白鳴不平,就笑道∶好了,好了,這首詩其實是我在外面聽來的。
公孫這才松弛下來,用手掩著自己起伏不定的胸膛道∶我就說嘛,娜哈怎么能寫的出來寓意如此深刻的思鄉(xiāng)詩嘛。
云初看著這個美艷的女人,真的不明白,就靠她的腦子,她是怎么背負(fù)著一具如此絕美的身體活到現(xiàn)在的。
娜哈喝了很多葡萄汁,毫不出人預(yù)料的喝醉了,被崔氏背著回了臥房,公孫這時候也很有眼色的跟著走了。
只剩下一個胡亂忙碌的虞修容一會剪剪蠟燭,一會忙著擦拭桌子,一會又忙著給云初添茶水。
你要是也想要一首詩,我教你寫。
虞修容搖搖頭道∶妾身不想要什么好詩好句子,妾身只需要知道自己的郎君是不世出的大才就心滿意足了。
詩文這種事對云初來說從來都不是什么必須品,在他以前生活的那個世界里,好的詩文雖然也被人追捧,只是,這東西再也不能跟人的生活息息相關(guān)。
虞修容不一樣,她的家族本就是以詩書傳家的,雖然家道中落,虞修容依舊希望自己的夫君應(yīng)該是一個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才子。
以前,她覺得云初的出現(xiàn),是上蒼派他來拯救自己的,現(xiàn)在,她覺得這是上蒼對她格外的恩寵。
眼前的良人,在寫出那首《靜夜思》之后,終于將她心頭最后的一點點的遺憾給補全了。
看著虞修容春情勃發(fā)的模樣,云初真的很希望可以干點啥,可惜,粗壯的崔氏站在門口,一陣緊似一陣的咳嗽,讓他只能望洋興嘆。
李治似乎很喜歡走在晉昌坊青石板鋪成的巷道里,而且手賤的毛病一點都沒有改,一陣功夫,他手上就多出來一根垂柳,一朵原本開的正艷的月季,以及一個晉昌坊工匠刻意雕刻的一個石頭釣魚翁,這個釣魚翁原本好好在一處小型水景的巨石上釣魚呢,這就被李治一把抓走了。
自從李弘第一次來晉昌坊,照看這孩子的任務(wù)就落在了云初的身上,以前是抱著,現(xiàn)在則是拖著。
說來也怪,這孩子一路上把自己的手抓的緊緊的,就算是手心全是汗水,也絕不放開。
李治又開始拔竹子了,這是這一次的竹子根莖扎的很深,他沒有魯智深的那兩下子,很難撼動這些胳膊粗的巨竹。
然后,云初就看到,武昭儀看了一眼身后雄壯如熊的巨漢,這個家伙立刻就湊過來,雙手抓著竹子,只聽卡啦一聲響,那顆胳膊粗的竹子竟然真的被他被拔下來了。
隨即,云初就聽李治怒道∶你這蠻牛,朕只是想看看這些竹子是不是新栽種的,你把好好地竹子拔下來干什么
武昭儀在一旁嬌笑道∶拔下來看的更加真切,你說是不是啊,云卿
云初聽得愣了一下,起初還以為是武昭儀叫錯了自己的名字,馬上,他就醒悟過來,這個云卿指的就是自己。
回稟昭儀,以前,晉昌坊里悶熱不堪,微臣就想多栽種一些竹子,也好多一些陰涼,結(jié)果,三年過去了,昔日可以為坊民遮陰的竹子,已經(jīng)變成禍害了。
從今年起,已經(jīng)在著手更換樹種了。李治問道∶竹子為何成了禍患
云初嘆口氣道∶微臣沒辦法測度竹子的根會往哪里長,這兩年,隨著竹子瘋長,它們的根系上長出來的竹筍,已經(jīng)摧毀了不少的墻壁。
就連坊民家中的客廳,臥房里也有竹筍頂開磚石出來了。
李治瞅著云初沒有理睬他的回答,而是徑直問道∶英國公為何要舉薦你來當(dāng)萬年縣縣尉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