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妃越是尋思,心中越慌,“你到底是如何蠱惑的晴雪,她怎么樣了?”
“呵呵……”銀鈴兒一般的輕笑,從耳邊傳來。鸞太妃:“你都這樣了,不應(yīng)該開口為自己求饒嗎?”
她手上用了些勁道。
彤妃只覺一抹刺痛,緊接著,溫?zé)岬囊后w流下。
鸞太妃:“我再用點力氣,你今日,可就交代在這兒了?!?
彤妃咬緊牙關(guān),“要殺便殺!可你到底把晴雪怎么樣了?我要見她!”
“我若說,不給見呢?”
彤妃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受制于人,手里確實沒有談判的本錢。
她心一橫,所幸閉上眼睛,身子前傾。
居然直接向鸞太妃手中的短刀上撞去!
“你不要命了?”
鸞太妃被逼著身子一轉(zhuǎn),到底松開了些禁錮。
彤妃趁此機會,飛快地從頭上拔下發(fā)簪,對準(zhǔn)鸞太妃近在咫尺的細(xì)嫩脖頸,“現(xiàn)在呢?我能不能見我的……”她頓了頓,“婢女?”
突如其來的變故,鸞太妃卻依然滿上帶笑,毫不在意的模樣,“只是一個小宮女,就值得你一個妃位,如此牽腸掛肚?彤妃娘娘,你不覺得,你過了嗎?”
“那不是普通的小宮女,”彤妃飛快地看了一眼一旁的江書,“那是我們對付朝貴妃,爭寵的重要旗子,不容有失?!?
“只是棋子兒?”
“只是棋子!”
可彤妃也沒辦法解釋,為何她一聽見晴雪出事,一顆心就像被一只大手緊緊握住,緊張得要命。
這種感覺,與其說是主仆,到更像是……
血脈相連之間的奇特感應(yīng)。
莫非……
這晴雪,是她的姐妹?
彤妃在心中暗暗記下,空了一定去找主人查一查晴雪的身世。
現(xiàn)在倒不是多想這個的時候。
彤妃手上用力:“晴雪到底怎么了,說!”
“沒怎么。”鸞太妃就像突然失去了興趣一般,“既然你想見,去吧,她就在里屋。正弄自己的臉呢?!?
說著,纖纖玉指往晴雪所在方向一指。
彤妃顧不上旁的,叫著“晴雪”的名字,沖了進去。
紫潯被彤妃這一出弄得心里十分緊張,不自覺地跟了過去。
只有江書看向鸞太妃,半晌不語。
鸞太妃:“怎么,你還有事?”
江書只覺眼前的女人,滿身都是謎團。她張開口,剛想問話。
晴雪所在的方向,傳來彤妃的尖叫聲。
江書只得跟了過去。
一進屋,卻傻了眼。
那間窄小的,宮女住的耳房中,竟然站著兩個一模一樣兩個彤妃。
說一模一樣不太確切。
兩人身上穿的衣裳不同。
通過衣裳,江書認(rèn)出,尖叫的正是跟自己同來的彤妃。
而另一個,一身冷宮宮女的粗布衣裳,頂著彤妃的臉,對她一笑:“彤妃姐姐,晴雪新學(xué)的手法,你看,像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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