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母翻了個白眼,用胳膊肘懟了懟蘇父:“別裝了,閨女好不容易回來了?!?
話音落下,幾乎瞬間,蘇父像是變臉一般,臉上帶了笑意:“我還不是以為來人了,多少在你家人面前得給我留些威嚴吧?!?
蘇暖玉聞,捂嘴憋笑,堂堂的先太子太傅,如今與首輔平起平坐的大人,也會有如此一面。
她看了眼屋子里,眼里露出幾分疑惑:“大哥和三弟呢?”
蘇母擺了擺手解釋道:“他們自然不能和我們住一個屋,就在旁邊的屋子,不過你大哥今日應(yīng)當是出去了?!?
蘇母的話里帶了其他的意思,蘇暖玉瞬間來了興致,她那大哥可是比之父親都要嚴肅的,很少出府與朋友戲耍。
如今這是開了竅了?
她正想問些什么,蘇父卻先一步開口:“蓉城之事可解決了?”
說到正經(jīng)話題,蘇暖玉收起了笑臉,走到椅子前坐了下來,將事情原委一一道來。
足足一刻鐘后,她才堪堪停了下來,拿起面前的茶水一飲而盡。
“你是說蓉城蘇家糧食鋪的掌柜被人換了,而此時和你那個不要臉的婆家有著莫大關(guān)系?好一個蕭家,手竟然都伸到我鋪子里去了?!?
蘇母氣的狠狠拍了下桌子。
一旁蘇父心疼的端起媳婦的手,搓了搓:“你和那小子較什么勁,等回去為夫讓皇上砍了他就是?!?
不說還好,說起來蘇母心里更加來氣,惡狠狠的拍掉了蘇父的手:“你告訴皇帝,是想全家被誅嗎?蕭澶淵干的不是人事,可是連理,蕭家出了事,咱家如何能脫得清楚?!?
一旁蘇暖玉底下了頭,一切皆由她而起。
當初若不是她要死要活非得嫁給蕭澶淵,還讓家里幫其求了侯爵之位。
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自己。
蘇父察覺到了蘇暖玉情緒變化,連忙給蘇母了個眼神。
蘇母這才反應(yīng)過來拉著蘇暖玉的手安慰道:“誒呀,剛剛是母親說錯話了,你別放心上。這件事不算什么大事?!?
蘇暖玉不想讓蘇母擔心,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