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梅身上只穿著一件絲質(zhì)的里衣,領(lǐng)口半敞開著,走到蕭澶淵身前去迎他,手剛要觸碰蕭澶淵的衣袖就被狠狠地甩開。
“侯爺,你這是?”
蕭澶淵陰沉著臉,“是我平時(shí)對你太好了,現(xiàn)在你竟然都敢假借我的名義私自安排人了?!”
“誰給你的膽子這么做的,不如改日我這個(gè)侯爺?shù)奈恢靡沧尳o你來坐吧!”
阮青梅被蕭澶淵訓(xùn)斥便明白過來,估計(jì)是讓人去接蘇暖玉出了紕漏,心下有些慌亂但很快就冷靜下來,悄悄在胳膊上擰了一把,眼眶泛紅淚水溢滿眼眶。
“侯爺,都是我不對,我今日聽見府里頭的下人說太傅一家從江南回來,便想著姐姐一去江南這些日子,也該早些回侯府來,便自作主張讓人去接姐姐......”
“可是姐姐沒接回來,侯爺日理萬機(jī),要不明日一早我親自登門去迎吧?”
蕭澶淵見阮青梅這幅可憐模樣,方才的怒火也消散了大半,只嘆了口氣,“你既有這好心,可也該問問我才是,蘇家既沒讓人遞了話來,你就貿(mào)然讓人去接,該讓蘇家如何揣度我們?”
阮青梅低垂著頭輕聲啜泣著,時(shí)不時(shí)地抬眸看一眼蕭澶淵。
“我知侯爺這幾日因?yàn)楣賵錾系氖抡墙剐牡臅r(shí)候,想著這點(diǎn)小事就不拿到侯爺面前說了,誰曾想好心辦了壞事,侯爺怎么罰我都成?!?
蕭澶淵最是吃阮青梅這一套,三兩語下來,氣就消地差不多了,將阮青梅攬進(jìn)懷里,溫柔安撫道,“好了,我也是正在氣頭上,你別往心里去,現(xiàn)在不光是我,宮里頭那位也開始有些坐不住了,得把蘇暖玉哄住了讓她再吐些銀子出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