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在蘇暖玉的步步緊逼之下,緊張地不停地咽著唾沫,眼神也不敢和蘇暖玉相撞,懷里冰涼涼的玉盒子像是一瞬間變成了燙手山芋,但還是沒有撒手,反而梗著脖子對蘇暖玉說道。
“你、你別總是拿長公主殿下來扯幌子,自以為攀上高枝我就會怕了你嗎,我可是你婆母,是你的長輩!”
“婆母需要用人參來調(diào)養(yǎng)身子讓人來跟我說就是,這盒子里的東西是皇后娘娘差人給的長公主殿下,婆母若是不信不妨我將長公主殿下請來當(dāng)面說說?”
李氏眼珠子一轉(zhuǎn),心里又打起了主意,“既然是送給親家母的東西,我怎么好不給你呢,只是從今往后我的補(bǔ)品湯藥得指望你了呀?!?
蘇暖玉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讓淺月把玉盒子拿回來,緊接著對李氏說道,“婆母就放心吧,其他人都散了吧,還想著留在這兒看主家的熱鬧不成?”
聽到蘇暖玉發(fā)話,周圍的下人立刻一哄而散,各自去找活兒干了。
站在一旁的阮青梅這時候也訕笑著說道,“夫人,既然這老刁奴也教訓(xùn)了,那妾身就先回房了?!?
“阮姨娘,我若是沒記錯,這個管家婆子是你一手提拔上來的吧?”
阮青梅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回屋里去了,又被蘇暖玉的話叫住,“夫人,妾身真不知這老刁奴品性如此,是妾身看走了眼,只是罰都罰了......”
“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提醒阮姨娘一句,既然掌握著侯府中饋,各方各面還是仔細(xì)著些好,免得縱容了刁奴們各個狐假虎威狗仗人勢?!?
阮青梅被蘇暖玉拿捏了錯處,只得老老實實地挨訓(xùn),“夫人說的是,妾身往后定會注意的?!?
蘇暖玉帶著淺月離開了阮青梅的院子,臨走時李氏還不忘提醒她,讓蘇暖玉給自己送補(bǔ)品。
淺月跟在蘇暖玉身側(cè),“主子,是奴婢辦事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