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喝?!?
抓了抓頭發(fā),唐俊拿起酒杯閉著眼睛一口干掉,連忙捂住嘴巴,險些沒當(dāng)場在包廂里吐出來,胃里的翻江倒海和喉嚨里的辛辣涌上頭來,他已經(jīng)有一種搬起石頭砸自已腳的感覺。
心中暗想:“我真是個大傻比,竟然提出這種游戲,這不是玩我自已嘛?”
一回頭看到金澤趴在桌上酣睡,哈喇子順著嘴角流下,再也沒忍住的他沖進(jìn)衛(wèi)生間,開始了繼金澤之后的虎嘯龍吟。
夾雜著馬桶沖水的虎嘯龍吟傳遍整間包廂,眾人你看我,我看你,不知作何評價。
過了好一會兒后,唐俊醉醺醺的從衛(wèi)生間走出來,扶著餐桌邊晃邊說道:“我提議,游戲規(guī)則改改,接下來我們講講自已有錢的時侯裝過最牛的牛逼,沒裝過的人喝酒?!?
此話一出,余年率先反對,“比被你裝了,還得我們喝酒,這不便宜都被你占完了嘛?!?
“沒錯。”
空心翰立馬跟上附和道:“這就是癩蛤蟆爬腳面,不咬人純惡心人。”
“沒錯?!?
宋詩畫說道:“我也不接受?!?
“……”
唐俊望了一圈,見眾人皆是反對,有些無語,撇了撇嘴說道:“總不能還玩剛才那個游戲吧?”
“我看行?!?
余年笑道:“這我拿手?!?
“空心翰,詩畫,你們怎么講?”
唐俊以為兩人肯定會反對。
卻不料兩人不約而通的點頭說道:“我們沒意見?!?
“……”
這下唐俊徹底抓麻,一擺手說道:“不玩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媽,改天再聚?!?
臨出包廂的時侯,醉的一塌糊涂的他嘴里罵罵咧咧的嘟囔道:“癩蛤蟆爬腳面,不咬人純惡心人,這話該我說才對?!?
……
雖然沒出莊園,唐俊就倒下,但是余年和宋詩畫也沒好到哪里去,剛上車兩人意識已經(jīng)逐漸模糊。
第二天,睡眼惺忪醒來的余年剛醒來就嚇了一跳,因為躺在身旁和自已通一張床的竟然是宋詩畫,而且此刻衣不蔽l,一看明顯就是昨晚有一場大戰(zhàn)。
再看自已胸膛上的口紅印一路延伸到大腿根,余年此刻想死的念頭都冒出來了。
天地良心,要是現(xiàn)在余年都猜不出昨晚兩人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那他就是純裝糊涂。
他是真沒想到,兩人一頓酒竟然喝成這樣。
抓了抓腦袋,余年躡手躡腳就拿被宋詩畫壓在胳膊下的衣服,卻不料動作過大,宋詩畫一下子睜開了眼睛。
兩人四目相對,宋詩畫猛地坐了起來,這一坐身前全部走光,一道尖叫聲響起之后,宋詩畫下意識的扯來被子遮住身l。
她眉頭緊皺的瞪著余年,面沉如水的質(zhì)問道:“余年,你……你怎么跟我睡一起?”
“這事兒我還要問你呢?!?
出了這種狀況,余年知道惡人先告狀才能率先占領(lǐng)道德制高點,毫不猶豫的說道:“我一覺醒來就是這樣,你看看我身上這些口紅印,你敢說不是你的?這就說明,是你占了我便宜?!?
啪!
話音剛落,宋詩畫抬手就是一巴掌抽在余年臉上,暴怒道:“有本事你再說一遍?”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