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三爺這句話殺傷力很重。下方的股東們立刻坐不住了,一個個站了起來:“三爺,我們不是這個意思?!?
“對對,就算股價有什么波動,也跟你沒關(guān)系,是你帶領(lǐng)著咱們許氏集團(tuán)發(fā)展到現(xiàn)在的,我們不敢讓您立軍令狀。”
“……”
許三爺擺手:“這件事就這么定了,總要有人為這件事負(fù)責(zé)?!?
說完后,淡淡掃過眾人:“還不走?準(zhǔn)備留下吃晚飯?”
“不敢,不敢?!?
一群股東們紛紛站了起來。然后許南歌就在這群人臉上看到了很多復(fù)雜的表情,有欲又止,有惶恐害怕,還有怨埋在肚子里,根本不敢說出口。等到一群人走光后,許南歌這才看向許三爺:“一周后,我一定會給您一個說法。”
“給不給都行?!?
許三爺直接開了口:“反正我早就想退休了,趁此機(jī)會正好讓許池墨接管許氏集團(tuán)。”
許南歌:“……”
許三爺笑了:“你不用有太大的壓力,這件事跟你無關(guān),更何況他們都是一群膽小如鼠的人,不敢說什么的?!?
許南歌抽了抽嘴角。許池墨也笑了:“放心吧,我和三叔雖然不知道你為什么要幫助那個人,但是我們相信你這么做肯定有你這么做的理由!哪怕是錯的,也有大哥和三叔給你兜底!”
許南歌繃緊了嘴唇,忽然笑了。周門的師兄弟們雖然也有怨,可有師傅的寵愛,他們也沒有說什么。許家這邊也是這樣。她連累了許家,可是父親和大哥竟然會這么說……正在思考的時候,肩膀上忽然多了一只手,她扭頭就看到了霍北宴。許南歌忽然有點感動。不知不覺間,她不僅僅收獲了親情,友情,還有愛情。她垂下了眸,悄聲說了一句:“謝謝?!?
許三爺卻忽然看了霍北宴一眼,直接道:“你不回去看看?”
霍北宴一頓:“三叔這是嫌棄我煩了?”
許三爺冷笑:“霍氏集團(tuán)可不是許氏集團(tuán),那些股東們一個個早年被我弄怕了,我一個人就能壓住他們。南歌是你的未婚妻,這個身份也被扒出來了,霍氏集團(tuán)怕是也要受到影響,你就只留了一個特助在,恐怕壓不住你大哥一家吧?”
霍北宴立刻繃緊了下巴。許三爺直接道:“在許家,我可以給南歌打造一個完美的環(huán)境,可是霍家呢?你打算什么時候清理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