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一趟。”
蕭鐸說完就關(guān)上了家門。
傅遲周嘀咕著:“這么早出去趕集?”
江琴更是恨鐵不成鋼:“真是個榆木腦袋!”
沈曼安靜吃著早飯,大概過去了半個多小時,蕭鐸拎著一個大的購物袋回來了。
傅遲周盯著蕭鐸手里的那個購物袋發(fā)了一會兒呆,問:“你……真的去趕集了?”
蕭鐸將袋子放在了桌子,拿出來之后是香蕉、葡萄還有蘋果,牛奶酸奶還有兩袋話梅。
“解酒用?!?
蕭鐸的聲音平淡,像是說一件很平常的事情,隨后就拿起水果刀削蘋果。
江琴興奮地拐了一下傅遲周:“我弟真有兩下子,我小瞧他了!”
“這有什么!我也給你削蘋果!”
“重點是削蘋果嗎?你懂個屁!”
江琴和傅遲周兩個人私底下拌嘴。
蕭鐸的刀法很熟練,隨意就將一個蘋果完美的削好,還特地切成了小塊放在了沈曼的面前。
江琴故意使壞:“哎呀,姐弟這么多年了,也從來都沒有見到過我這個弟弟主動給姐姐削蘋果的,真是酸?!?
“別著急,我這不是給你削蘋果呢么?”
傅遲周笑嘿嘿的在一旁給江琴削蘋果。
江琴瞪了一眼傅遲周,示意傅遲周別搗亂,傅遲周果然就不說話了。
沈曼盯著盤子里那一塊一塊唄切好的蘋果,不由得怔了怔。
她從小失去父母,雖然說身份是沈家的大小姐,但實際上從小就養(yǎng)在二伯家,雖然是親戚,但總歸不是親生父母,自小也算是寄人籬下,所以心里總是渴望著家人的溫暖。
還從來,沒有人給她削過蘋果,也沒有人真正在意她到底是不是不舒服。
前世,她之所以喜歡上薄司,只不過是因為在父親的葬禮上,她一個人偷偷跑出去哭鼻子,是遲來的薄司安慰了她,牽著她的手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