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順義有些懵逼。
他有些不理解了。
自己為什么能聽到兩人的傳音?
“嗯?”
忽然。
劉順義發(fā)現(xiàn)。
那聲音。
似乎是從那帶著紫色花紋的毛筆傳來的。
劉順義瞬間無語了。
“不是,你吃了我的那本書,就多了這個(gè)功能?而且還需要靠近才能聽到特么傳音?”
劉順義瞬間覺得,這東西似乎有些雞肋。
這特么有什么用?
等等。
似乎也有點(diǎn)用。
他們說天神教的人,現(xiàn)在都在幻月峽谷之中。
那自己豈不是可以提前告訴別人。
天神教的人來了。
先讓人把天神教的人給滅了。
想到如此。
劉順義準(zhǔn)備偷偷離開。
施長鑫和烏鴉同時(shí)看了一眼劉順義的背影。
但是也沒有多理會(huì)。
“不過,我有些好奇,你到底有幾個(gè)分身?”
施長鑫看著自己肩膀上的烏鴉問道。
烏鴉呵呵一笑。
“只要我想,我就有無數(shù)個(gè)分身!”
施長鑫的眼神之中有些忌憚。
越是了解天天神教。
他就越是感覺天神教十分的神秘。
甚至,這天神教所圖之大。
實(shí)在是讓人有些難以想象。
就比如說忘川秘境。
忘川秘境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個(gè)歲月。
一直都是秦州九宗的把持。
從來沒有人想過去動(dòng)忘川秘境。
因?yàn)槟鞘窃诤途抛跒閿场?
更甚至。
天神教還想要把整個(gè)忘川秘境都完全煉化,最后成為了他們自己的東西。
這一點(diǎn)。
就讓人震驚。
可問題是。
若非這一次忘川秘境忽然出現(xiàn)了一個(gè)很奇怪的變故。
天神教,說不定就成功了。
不過。
施長鑫還是有些好奇另外一件事情。
“天神教最近在瘋狂的收割秘境,瘋狂的奪取他人宗門的地脈,到底想要做什么?”
烏鴉的眼神微微瞇了起來。
“有些事情,不該問的不要多問,知道的太多,對(duì)你不好,雖然我有意想要讓你成為我天神教的核心弟子!”
施長鑫很是果斷的閉嘴。
有些事情。
他還是拎得清的。
“嗚嗚嗚……”
忽然,不知道從何處傳來一陣陣的鳥叫聲。
只是聲音過于刺耳。
聽的讓人反胃。
因?yàn)槟锹曇簟?
像是冤魂在悲鳴。
也像是嬰兒在啼哭。
但是。
那烏鴉聽了這聲音。
反而十分的享受。
甚至還陶醉了一會(huì)。
終于。
那聲音不再叫。
烏鴉這個(gè)時(shí)候神情激動(dòng)。
“走,天陽宗!”
施長鑫沒有多問。
起身就走。
……
……
劉順義的目標(biāo)也十分明確。
離開那小巷子之后。
重新改變了一個(gè)老農(nóng)的面貌。
直接朝著幻月谷而去。
沿途之中。
劉順義更是到處散播消息。
“聽說了嗎?此次忘川秘境被天神教洗劫,更甚至,天神教還有更大的圖謀,想要抓我們秦州的修士,聽說是要煉制血丹!”
“真的假的,天神教如此大膽的嗎?”
當(dāng)然,還有人疑問。
“可幻月谷是幻月宮的靈藥重地,你說天神教的人,就躲在幻月谷之內(nèi),這有些不可能?!?
劉順義搖頭。
“怎么不可能!我們村有個(gè)叫二牛的人,他就是被天神教給抓了去,最后成為了天神教的弟子?!?
“可前些天,那二?;貋砹?,說是從幻月谷而來,甚至連夜帶著自己的家人逃離!”
“你們說,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
此話一出。
眾人都為之一振。
就在此時(shí)。
一位儒雅隨和的年輕人,來到了劉順義的身前。
那年輕人對(duì)著劉順義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