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世上只有舅舅好,有舅的孩子是快寶,這是一個對外甥疼到溺愛的人。
  你能養(yǎng)的這么虎背熊腰,或許得對虧了舅舅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喂大。
  孩子多半又瘦了,還是得多補補。
  張文一個是金子總會發(fā)光的人才,或許他很平庸,但是他很沉穩(wěn),大器晚成型人才。
  學習欲望極高,或許你應該給他全套教學資料,他能給你還你一片朗朗乾坤。
  這還是趙銘第一次看到如此長的詞條,看向大舅的目光都冒著精光,sss級別的人才??!
  沒想到老趙家全都是白板,哪怕是老趙家那個鎮(zhèn)國將軍也是空有蠻力的藍板。
  不過這張家基因也不見得多好啊?
  趙銘不由看了看張氏的詞條。
  張氏:我這一身如履.....我兒不容有失。
  得益于張家對女兒的溺愛,張氏有著不遜色男兒的體能,加之張氏從小生活在一個極度重男輕女的村子。
  不努力就毀滅,她練就了一張鐵嘴,任何生物面對她的謾罵都會一定程度的心虛。
  趙銘覺得張氏生錯了時代,她這張嘴可以去當刑警。
  目光轉(zhuǎn)而又看向二舅,這位文武中的武,武力值如何?
  張武:我或許生錯了家庭,平平無奇,唯一的優(yōu)點身體協(xié)調(diào)能力很強,或許讓我學習武藝,我能比常人好點。
  而且天生痛覺神經(jīng)不敏感,打架喜歡勇。
  嗯,確實是生錯了家庭。
  趙銘在心里很中肯的點點頭。
  二舅,這詞條就是個匹夫的命,偏偏大舅腦子特別好使,張氏也是能動嘴不動手。
  “大舅,你覺得這事如果是你遇到,你會怎么辦?”面對先前大舅的問詢,趙銘直接反問道。
  大舅本就腦子機靈,很快就想清楚其中的彎彎繞繞。
  “銘兒你說的沒錯,三番五次的敲詐,這些大老粗本就做事比較臟,他們私底下敲詐,咱們再來幾次,這誰也受不了。
  只是這安平縣想來也是知道如今王鐵匠他們掌握實權(quán),你是說擒賊先擒王的道理?”
  “不錯!你沒發(fā)現(xiàn)嗎?這些鄉(xiāng)紳富戶們其實早就習慣了一種辦事思維。
  那就是他們不會解決出現(xiàn)麻煩的人,而是解決負責這群人的人?!?
  趙銘很是意味深長道。
  這也是許多官僚做派的通病。
  百姓鬧騰,他們就把為首的那人好一通腐蝕敲打,此事自然也就平了。
  道理也很簡單,給一人錢財好處花小錢辦大事,如若給所有人錢財,那就是花大錢辦小事了。
  同理眼下這情況也一樣,如能拿下趙銘就能平了這事,那自然是這一法子更好。
  “我大概明白了,只是銘兒,你說這王鐵匠他們見到縣衙大亂一定會過來馳援?此事未必吧”
  大舅張文有些不解,“銘兒可能有所不知,王鐵匠一行人,自私自利慣了。
  怕是巴不得看到這種情況發(f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