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當眾揭穿,時清清幾分不好意思,“周先生,咖啡店上班其實不辛苦的。我還能學了怎么做咖啡呢?!?
“你總是不習慣找我是不是?”
“周先生幫我的已經(jīng)夠多。我已經(jīng)有照顧自己養(yǎng)活自己的能力,以后能不麻煩周先生的都盡量不麻煩。阿婆說,不能把別人的善意當成無休止的剝削,而是要知道感恩別人的恩賜。”
除了學費,時清清再不愿意要更多的資助。
她不僅自己做兼職,還存下了時欣欣大學的學費和生活費。
這個話題是永遠沒有共識的。
周聿白轉(zhuǎn)而問,“怎么現(xiàn)在還在外面?”
時清清說,“晚上多吃了點,總覺得有點胃脹,所以下來走走?!?
“現(xiàn)在好了嗎?”
“好多了。周先生怎么來了這里?是有什么事嗎?”
周聿白看著時清清,她眼睛透亮,透著純潔,想和她說起秦旭之的事情,又覺得不忍。
說到底這也是他們兩個之間的感情問題。
即便擔心時清清受傷害,他的手也不能伸太長。
“路過,想起很久沒見到你了,最近還好嗎?”
時清清說,“挺好的。就是......”
“嗯?”
“還是不說了,感覺有點丟人?!?
周聿白說,“正好我需要點事情開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