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一山為找擔保人愁壞了。
他不知道該向誰開口。此時此刻,怕是最親近自己的老董在聽說要為他擔保,可能都會搖頭拒絕。
因此,沒敢向老董開口。
彭畢提出需要擔保人才放他出國的說法,看似簡單,真正做起來,卻非常難。
現(xiàn)在謠滿天飛,誰敢拿自己的前途去賭許一山會回來倘若姓許的一走了之了,為他擔保的不僅僅是失去名譽地位,而且會將自己的前途全部毀在他手里。
陳曉琪見丈夫悶悶不樂,知道他有心事。
聰明的她在套出許一山的心里話后,果斷提出自己給他擔保。她想了想道:你不是需要三個擔保人嗎我、我爸和我媽,正好三個。而且我們的級別都不算低吧,夠得上檔次了吧。
許一山搖搖頭道:不行。你們是近親屬,不在擔保之列。
陳曉琪氣憤道:這是什么規(guī)矩近親屬就不能擔保了你別急,我明天親自去找彭縣長。
陳曉琪的產(chǎn)假已經(jīng)到期,從燕京回來后,她被安排去了團縣委工作,一直沒去報到。
前兩天她在休完最后一天產(chǎn)假后,戀戀不舍丟下孩子去上班了。
縣團委的工作本來就很輕松,基本沒什么具體的事要做。
但縣團委的位置卻很重要,它的主要職責(zé)是培養(yǎng)新生梯隊的干部。大多從縣團委出來的干部,最后都能走到一定的高峰。
因為工作清閑,陳曉琪倒不覺得辛苦。
作為黨務(wù)系統(tǒng)中的一個機關(guān),縣團委與她當年供職的婦聯(lián)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相比較而,縣團委比婦聯(lián)更清閑。
許一山不想讓妻子去找彭畢說理。
一來,他清楚陳曉琪是個火爆脾氣,天不怕地不怕的,惹急了她,天王老子她都敢拉下馬來。萬一她與彭畢三句話不對頭,鬧出事來不好收場。
二來,陳曉琪也知道彭畢與楊柳的事。他擔心陳曉琪一急,把這件事拿出來威脅彭畢,反而會讓彭畢心生懷疑,認為這是他把事情透露給陳曉琪的,是個而無信的人。
他攔住陳曉琪道:這事我自己想辦法處理。你不用去找他。
陳曉琪捂著嘴吃吃地笑,打趣著他道:你怕什么難道他還能吃了我
許一山看一眼嬌俏的老婆,開著玩笑道:還真說不定。某人在這方面很有一套。
陳曉琪脫口而出道:我又不是楊柳。
說完,臉一下紅了起來,扭捏不已道:你還真在乎我呀。
必須的。許一山一把摟住陳曉琪纖柔的小腰,埋藏在心底的欲望突然膨脹起來。
這段時間被這些事纏繞得他沒任何心思與妻子纏綿,似乎將她冷落了好久一樣。
陳曉琪在生過孩子以后,人就像脫殼重生一樣,愈發(fā)嬌艷美麗了。
如果說,她過去是一朵散發(fā)幽香的花,那么現(xiàn)在的她,就是一顆熟得甜蜜的水蜜桃。看一眼都能令人心動神搖。
女人的美麗,就像被澆灌了水一樣的麥子,綠油油的滿天涯一片秀色。
許一山貪婪地撫摸著她,嘴里喃喃道:老婆,我餓了。
陳曉琪羞澀不已地指著門道:你就不怕娘他們聽到呀。
許一山嘿嘿地笑,貼著她的耳朵輕聲道:放心吧,娘早就帶著兒子睡了。
一番纏綿過后,兩人都大汗淋漓。
這是他們結(jié)婚以來第一次配合得那么默契,那么流暢。他們把身心全部投了進去,盡情地享受著人生最美麗的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