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文才脫掉了外衣,走到床邊。
你不要過來……
趙雪手腳并用,爬到床里邊,驚恐地縮著身子。
蘇文才站在床邊打量著趙雪,他似乎很喜歡看著女人的驚慌而又無助的樣子,這讓他產生了一絲快感。
小娘子,等會兒你會求著本公子過來的,哈哈……
你在酒里下了什么
趙雪縮在床里面,她感覺身子越來越軟,像是有無數(shù)只螞蟻在身體里爬動,奇癢難忍。
合歡散,一種烈性合歡藥,不過不是我下的,是你的男人下的。蘇文才猥瑣地笑道。
禽獸,你滾開……
趙雪嬌軀不停地顫抖著,她已經感覺快要無法抵擋身體產生的欲望了。
蘇文才也覺得差不多了,爬上床,一把抓住趙雪的腳踝,往外拖。
趙雪拼命地蹬著腿,但她根本使不上力氣。
蘇文才將她拖過來,順手脫了她的鞋子扔了出去。
滾開,不要碰我。
趙雪一揮手,指甲在蘇文才的小白臉上劃出了三道血痕。
媽的,臭婊子,你找死。
蘇文才順手給了趙雪一個巴掌,打得趙雪嘴角溢血,頭暈目眩。
裙帶已經解開,劇烈的掙扎后趙雪的上衣徹底敞開,露出粉紅色的裹胸。
蘇文才露出一絲淫笑,魔爪伸向飽滿的玉峰。
就在這時,一個砂鍋大的拳頭從斜側揮了過來,正中蘇文才臉上的三道血痕。
呯!
蘇文才發(fā)出一聲慘叫,被打倒在床邊。
臥槽,小白臉還挺硬。季懷安吹了吹發(fā)痛的拳頭罵道。
趕來的正是小侯爺。他跟紅蓮閑逛了一天,回到季府后發(fā)現(xiàn)趙雪一直沒有回來,于是便去了趟趙鐵匠的老家,但門上著鎖。
兩人打聽后找到了趙鐵匠的新家,但趙雪并不在,最后一猜便是在孫秀才這里,接著便趕了過來。
蘇文才爬起來吐了口血,一看是小侯爺,怒道:你他娘的什么意思
你他娘的身為讀書人,做出此等禽獸之事,還問我什么意思我呸……
季懷安朝他吐了口唾沫。
蘇文才被罵得面紅耳赤,氣惱道:本少爺?shù)氖?與你何干
要是別人,本少爺也懶得管,但她是我侯府的丫鬟,是本少爺?shù)呐?你說與我何干
蘇文才愣了一下,真的
這還有假,等會兒你問問孫秀才就知道了。季懷安呵呵一笑,接著道:本少爺?shù)呐四阋哺覄幽阏f本少爺該怎么處置你
蘇文才心中一驚,雖然蘇家是江南第一世家,但大本營在蘇州城,在揚州地界上,他肯定斗不過小侯爺。
況且蘇家家教頗嚴,他又是有名的江南才子,若是被人知道下藥強暴侯府的丫鬟,無論是在外的名聲,還是家族內的地位,都將毀于一旦。
他看了眼房門口,只見紅蓮手握著一把短劍守在那里,殺氣騰騰。
想跑肯定是沒戲了,他只是一介文弱書生。
小侯爺,我真的不知她是侯府的丫鬟,若是本公子知道,絕對不會碰的,都怪孫秀才,是他想拿這個女人誘惑我……
你說幾句話就想了事不夠誠意啊,我還是將你綁起來,送到知府衙門吧。
不要……
蘇文才急了,那樣他的名聲就徹底毀了。
這個世界的大齊國,你去青樓怎么玩都沒事,但下藥強暴良家少女,那就觸犯了重刑,而且會為世人所不恥。
以蘇家的能量,官府倒是不怕,但若傳出去,他的名聲,還有家族的臉面怎么辦
小侯爺,我賠錢,這丫鬟我沒碰,我再賠錢給小侯爺多買幾個丫鬟。
蘇文才立刻撿起地上的外衣,從里面掏出一大把銀票,他想數(shù)幾張,但被季懷安一把全部搶了過來。
不錯,這才有誠意。
季懷安滿意地笑了笑,無恥地將一大把銀票收進懷里。
小侯爺,你胃口是不是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