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未雪仔細(xì)觀察著他的神情,也覺得他不像是在撒謊,“可是滿街的人都看到你與她發(fā)生爭執(zhí),也是你出手將人給打到在地,這又怎么解釋呢?”
君常修語塞,“我......我也不知道啊。”
見解釋不清,他越發(fā)著急,恨不得將當(dāng)時的情況演繹一遍。
可連他自己都不肯定那小妾到底是不是他殺的,是以解釋起來也沒什么信服力。
倒更加證實了他的心虛。
葉老爺見狀得意地哼笑:“我看你們還拿什么狡辯,事實勝于雄辯?!?
他看向東方白,指著君常修,一副不敢得罪卻又公事公辦的口氣,“東方先生,您也聽到了,這小子都親口承認(rèn)是他動的手,又有人證和物證,不是我污蔑他?!?
東方白滿臉黑線,根本懶得搭理。
不管是誰打死誰,東方白都不感興趣,他留在這只是聽獨孤尋遠(yuǎn)的話,做第三方見證。
至于君常修是放還是抓,那都是他們自己的事。
如果君常修真的殺了人,那就是官府辦事抓人,與他無關(guān),如果葉培盛無理取鬧,那他也沒有道理在這助紂為虐,得罪獨孤尋遠(yuǎn)。
“好了?!豹毠聦みh(yuǎn)抓住喋喋不休解釋的君常修,將人的手從自己胳膊上抽開,臉上重又掛回親切的笑,“小舅子莫慌,我就是隨口那么一問,你沒殺人,我當(dāng)然是信的。”
“真信我?”君常修怔怔地望著獨孤尋遠(yuǎn),很是意外,連自己都不信自己,他竟然能信?
獨孤尋遠(yuǎn)慈眉善目的笑臉此刻在君常修眼中就是一尊彌勒佛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