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嬪幾乎是瘋了。
她掐住阿宇的脖子,企圖拉阿宇陪葬。
“住手,快拉住她!”
皇后趕忙招呼著剪秋,又扶著額頭,喊道:“本宮的頭好痛!”
剪秋見狀,忙不迭叫人幫忙的同時,吩咐道:“快去,將文太醫(yī)叫過來給皇后娘娘看看!”
“這可如何是好!”
慌亂之間,安陵容仿佛還聽見了剪秋的一聲嘆息。
是該嘆息的。
安陵容瞧瞧外頭的天色,也不免嘆息一聲,到底今日這個鬧劇,到了這兒,也該差不多結(jié)束了。
貞嬪很快被捆了起來。
文太醫(yī)也到了,正在上頭給皇后診脈,阿宇則是被帶走了,說是還有些事情需要審問。
他一開始作證,很快又翻供,如此反復(fù)無常,皇后、安陵容這兒,自然不可能因為他隨口說的一句話,就相信的。
昌嬪冷眼瞧了一會兒,彼時沈眉莊已經(jīng)和安陵容坐在一處,寬慰安陵容不必再擔(dān)心,這件事已經(jīng)過去了。
“你讓杏兒來找我,我立即就派人出宮了,還好一切順利,阿宇父母也是通情達理之人,我便帶了他們進宮來?!?
“你還好吧?她們沒有為難你吧?我剛剛來的時候,約莫也聽了一耳朵,那貞嬪真是跟一條瘋狗似的,逮住你就不放!”
誰說不是呢。
安陵容冷冷一笑,便道:“我沒事,已經(jīng)過去了。”
二人正說著,昌嬪已然起身,對著上頭的皇后拜了拜,道:“事情既然已經(jīng)弄清楚,我也不多留了?!?
“出來這么久,太后身邊也不能無人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