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晏承之提起小希,陸明月稍稍皺了一下眉心,還是妥協(xié)了。
在這個世界上,小希就是她生命里最重要的人,任何與他有關(guān)的事,她都不敢怠慢。
呂晉楠看出陸明月的為難,溫和地笑道:如果你確實有事要忙,剩下的畫我?guī)湍氵^一遍,回頭我可以詳細(xì)講給你聽。
他打算去找蘇青黎說一下情,希望對方允許他拍點照片,帶回去給明月看。
陸明月感激地朝呂晉楠點點頭,隨后跟著晏承之走出畫展。
晏承之一直擰著眉心。
他丟下手頭所有工作趕過來,原本以為自己最多看到封勻庭給陸明月獻殷勤,明月因此對他完全不設(shè)防的畫面。
那種場景他還能輕松應(yīng)對。
可是,封勻庭根本不在現(xiàn)場,反而是一個陌生的男人,正跟明月聊得挺投機。
他沒有對明月獻殷勤,但他看明月的眼神,卻讓晏承之的危機感更重了。
尤其是此時,他們對視那一眼,仿佛靈魂都在共鳴,讓他這個前男友看起來像個入侵者。
晏承之心里簡直如同烈火燒灼一般難熬,又無法指責(zé)明月,只能抿著嘴角沉默地朝前走。
他腿長,盛怒之下走得很快。
陸明月穿著高跟鞋跟在他身后,并沒有追趕他,只用自己的節(jié)奏走路,很快就被甩到了很后面。
晏承之察覺到陸明月沒跟上,深吸一口氣,轉(zhuǎn)身往回走,幾步堵在她面前。
他忍無可忍,一手壓在陸明月的肩膀,突然俯身吻住她。
清冽的氣息鋪天蓋地壓過來,陸明月被對方帶著幾分涼意的唇壓住,只覺得心尖都麻了一下。
此時天漸漸暗下來,路上有不少行人往來。
但明月卻覺得所有吵雜聲,仿佛都在一瞬間遠(yuǎn)離他們。
金紳已經(jīng)飛快地溜到停車的位置,遠(yuǎn)離戰(zhàn)場。
察覺到陸明月沒有第一時間掙扎,晏承之心底一喜,伸手摟住了她的腰,帶著她走到旁邊的大石柱后面,徹底擋住她的身影。
陸明月被晏承之壓到石柱壁上瘋狂親吻。
后背冰涼的觸覺驚得她一個激靈,瞬間回過神來。
她用力推開晏承之。
可是晏承之雙手牢牢禁固住她的腰,不管她怎么用力,都沒辦法掙脫。
晏承之已經(jīng)多久沒有開過葷
嘗到這么甜美的滋味,讓他只恨不得把小明月揉進身體里,無論怎么貼近,都沒辦法滿足。
直到舌尖傳來一抹疼痛,血腥味在口腔里漫開。
晏承之終于舍得放開了她。
陸明月的眉頭蹙得很緊,冷冷地瞪著他:你在發(fā)什么瘋!
晏承之看清了她眼底的情緒——戒備,疏離,冷淡。
曾經(jīng)那么愛他的女人,竟然會用這種眼神看著他。
晏承之用大拇指抹了一個自己的嘴唇,擦掉那一抹血跡,心里突然滋生出一股陰郁。
他手一伸把陸明月打橫抱起,不容她反抗地走到車旁。
向來優(yōu)雅講理的人,突然變得這么霸道,陸明月一驚,掙扎了一下,你干什么放我下來。
別亂動。晏承之冷聲道:如果你不介意給那些路人提供談資。
此時圖書館外面挺熱鬧,路上行人漸漸多起來,已經(jīng)有不少人好奇地看過來。
陸明月不再掙扎,干脆擺爛一般把臉在他的肩膀上。
沒人看到她的樣子,她就當(dāng)這件事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