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我立馬著手查了一下a市所有比較有身份的企業(yè)家,篩選了一下姓“何”的人,而且是女性,年紀在五十歲出頭的那種。
結(jié)果沒有查到。
這就很奇怪,我直覺她有點來頭,不可能默默無名。
這時我想起了歐陽甜,這個工作狂每天就是應(yīng)酬,研究其他公司的事情,如果a市冒出一個有點來頭的女人,她大概率會注意到。
我立馬發(fā)了一條信息給歐陽甜:相親怎么樣了?有空回我一下,我問你個事。
一分鐘后,我接到了歐陽甜的電話。
“嘖嘖,棉棉,那個司禮帥的一批?。∥铱粗思叶枷胍艨谒?!”歐陽甜毫不掩飾自己對司禮的喜歡,“怪不得我以前對其他男人不感冒,原來我喜歡這一款,姐決定了,就他,我要和他搞對象!”
“看來是春心蕩漾了,可以可以。”我由衷地為歐陽甜感到開心,能夠有一個感興趣的男人,對她來說不容易。
“我現(xiàn)在在回家的路上,你到家了嗎?”歐陽甜問我。
“到了,我問你個事,你知道a市最近有沒有什么新冒出來的人物,姓何,是個五十歲出頭的女人?!蔽掖蟾判稳萘艘幌?,因為我對那個中年女人知道的很少,就在夢樂廳見過兩次。
歐陽甜想了一會兒,“沒什么印象,你要不等我回去問問?”
“好,那你有結(jié)果了告訴我一下。”我答道。
隨后我便去倒了點紅酒,算是睡前助眠,在我剛喝完的時候,歐陽甜的電話又過來了,我沒想到速度竟然這么快!
“棉棉,還真有這么一個人,叫何晚嬌,國外回來的,她老公是國外密斯集團的副總裁,這次回國好像是來投資開公司的,你認識她?”歐陽甜問我。
“不認識,我就是……之前和鄧晶兒她們?nèi)ヂ犚魳窌r見過她一次,她和我爸一個同事在一起坐著聊天,我有點好奇。”我這個解釋算實話,又帶了一點點隱瞞。
歐陽甜沒有多想,和我閑聊幾句后就去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