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自己心甘情愿來到境外被人折磨,就為了受傷等著周晉深來救的嗎?”
繞來繞去,問題都出在真兇身上。
不是我想和周晉深糾纏不休,也不是我想阻礙楊思嫻完美的愛情。
是那個罪魁禍?zhǔn)椎腻e。
一切都是。
楊思嫻臉上的血色消失,緊抿著的唇也逐漸繃緊。
“簡小姐好會找理由,但有沒有想過,這一切可能都是你咎由自取呢?”
我聽著皺起了眉,心里很佩服楊思嫻顛倒黑白的能力。
“楊小姐,你相信報應(yīng)嗎?”我忽然跳開話題,也無需她回答,便再道:“我不信,因為我知道有些人遲早會作繭自縛,自食惡果?!?
楊思嫻猛然間目光暗了起來。
我也不想再墨跡下去,直接戳穿真兇,還能旁敲側(cè)擊試探一下楊思嫻的反應(yīng)。
豈料,她忽然手捂著脖頸咽喉的位置,呼吸急促的喘氣,氣若游絲的朝著門口呼喚:“晉、晉深......”
這么快哮喘就犯了?
我這個病入膏肓,醫(yī)生都束手無策的病人還沒怎么樣,她先犯起了病。
周晉深推門大步進(jìn)來,一把抱起了她,安撫著放緩呼吸,也扭頭沖門口催促醫(yī)生去拿藥。
他抱著她臨走之前,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眸中一如往常的沒什么情緒,寂廖的很是冷清。
但我卻看出了他責(zé)怪的意思,他認(rèn)為是我說話太重,不顧后果,害楊思嫻犯了哮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