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
鐘老師看我一眼,“這其實就是互惠互利?!?
“你開琴房能幫他們推銷樂器,若是不開了,或者出什么別的事了,他們隨時可以收回樂器,即便不能按原價出售,起碼也不會賠本的?!?
這么一說,我豁然開朗。
困擾我這么久的難題,竟然還有這種解決辦法。
我由衷的謝了謝鐘老師,然后他又領著我和經(jīng)理談了許久,最終不負所望成功拿下了協(xié)議合約。
只是我的琴室規(guī)模較小,雖地段繁華,可還沒有生源。
所以經(jīng)理在租賃我鋼琴時,只選了兩款中上等的。
即便這樣市場價值也都在數(shù)百萬以上了。
我珍視的看著他們打包封箱,預計明天會送抵我的琴室。
這事辦妥,減輕了我心里的一分壓力,晚上我請鐘老師吃飯。
點完菜,鐘老師手捧著一杯熱茶,邊喝邊看著我,素來溫和的目光竟染上了些許沉。
“簡棠,我要跟你說一件重要的事?!?
剎那間,我呼吸頓住。
最怕的事情,還是來了。
“鐘老師,是您遇到什么事了嗎?”我慌忙詢問。
不是我謹小慎微,實在是我對周晉深的忌憚太大,他不出手,不代表他身邊的人不會,萬一拿我在意的人開刀......
幸好,鐘老師打消了我的顧慮。
“怎么扯到我了?是說你。”
他清了清嗓子,再道:“簡棠,你離開了樂團就想獨立創(chuàng)業(yè)開一個琴室嗎?有沒有別的考慮打算?”
我怔住,“別的打算是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