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第二天就去自首了,不像是受人教唆,何況,萬幸你沒有受傷不是嗎?”
我皺了一下眉,“我?”
宋澤川坦然的點點頭。
重點居然是我?
我能理解蒙在鼓里的宋澤川完全是一片好心,仗義相救絲毫不在意自己的傷勢,也想大事化小,不過度難為他人。
可是,因為這件事我被整治,舒月也險些喪命。
就算是宋夫人愛之深切,但就不該計較其中元兇了嗎?
沒有這樣的道理。
那日在醫(yī)院走廊,楊瑞瓊所說的每個字,我都?xì)v歷在目。
這件事的始末,跟她脫不了干系。
我思忖的目光泛沉,一瞬不瞬的落向了床旁坐著的周晉深。
他面無表情的掀眸看了我一眼,沒什么情緒左右,再偏頭和宋澤川說了聲:“好好休息。”
然后他便起身,頎長的身形邁步而去。
我心里揣著事,也跟宋澤川簡單說了幾句便匆匆離開病房。
找了一圈,終了在樓梯處撞見了他。
“周晉深?!?
我走下樓梯,開口喚了他一聲。
他抽著煙背對著我,聞聲慢慢轉(zhuǎn)過身。
“如果我說那場車禍?zhǔn)菞钊瓠傂钜獍才诺模銜艈???
他微不可查的蹙起了眉,隔著煙氣籠罩的俊顏不清,就連深邃的眸底斂著什么,我都難以窺探。
只是等我走到他近前的一瞬,聽到他說:“說出理由,我就信。”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