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資琴室是我離開家以后,做的第一筆生意,不管成敗,對我都有好處。”
聽著他解釋,我猜可能還是跟他慪氣的父母有關。
閔淮州又道:“此外,都說吃一塹長一智,就當我是在你這里歷練吧。”
話說的很含蓄,但我直覺事實肯定并非如此。
但事關他背后的閔家,我既不了解,也不想過于打聽干涉,既然他執(zhí)意堅持,我也不好強人所難。
我和他分析了一下琴室面臨的難題,順便叫回來秦老師,一起坐下來商量下解決應對。
秦老師說:“簡總,我還想和你說呢,我剛接了一個電話,對方說是你以前的學生,叫秦崢,你這段時間忙,他來過兩趟琴室,想介紹幾個同學過來學習?!?
我一驚,沒想到許久不聯(lián)系的秦崢,竟還給我?guī)砹撕孟ⅰ?
我當即就給小秦同學去了個電話,聊了些彼此的近況,然后就談到了正事,秦崢要介紹五個同學,還算上了他自己。
這也是秦振東同意的。
我應下后,也算琴室又有了新的學生,暫時算是解決了燃眉之急,可未雨綢繆,琴室也不能總?cè)氩环蟪?,招聘老師的同時,還要招收學員。
還要穩(wěn)固目前的維持開銷。
這就又涉及到了一個錢字。
作為唯一投資大股東的閔淮州,談到這時就立馬狀似無辜的舉起了雙手:“我暫時手里沒什么錢了,實話也不怕你們笑話,我之前投進去的錢,還是我小時候攢的壓歲錢呢。”
秦老師尷尬的笑笑:“不愧是閔總,壓歲錢都有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