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訝異于閔淮州的舉動,也在撥開他的同時,順著他的目光看向了宅邸。
漆黑的一片,什么都沒看見。
“這房子太大了,周圍又這么空曠,我剛看了個什么影子,一時有點......挺怕的?!遍h淮州臉部紅心不跳的撓撓頭,淡笑的向我解釋了一下。
我隱約覺得他在撒謊,但又沒有證據(jù),加上我腦子里的酒精還沒完全消退,也不想費心思索什么,就和他揮手告別,徑直進了宅院。
剛進玄關,珂珂就跑過來搖晃著禿禿的小尾巴,貌似對我早已等候的翹首以盼。
“真乖?!?
我摸了摸珂珂的大腦殼,沒敢發(fā)出太大的動靜,也對珂珂噓聲讓它小聲點,然后我們一人一狗輕手輕腳的往樓上走。
誰知道剛進臥房,就被突然竄出的一道氣力擒住腰,隨著我的一聲驚呼,天旋地轉間我也被壓在了大床上。
感受著熟悉的重量和木質(zhì)馥郁的氣息,我渾噩的思緒似乎也回落:“周晉深?”
他沒有語,但我卻不耐的用力推開他。
“你是不是有病啊?大晚上的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嗎?何況,你不睡覺不知道開燈?”
可能是還有些醉酒,我坐起身甩了甩頭,承認自己此刻的心情不是很好,煩躁的也將所有情緒對他盡數(shù)抒發(fā):“對了,酆總是你的人吧?我都已經(jīng)知道了?!?
黑暗的四周,我只能隱約覺察出近旁的高大身影,至于他是什么反應和表情,一概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