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所以沒有告訴我這一切,不是怕我阻礙你,而是怕演戲不夠真!”
“因為我跟你年頭太長了,不僅你周圍的朋友們知道我,楊瑞瓊也早就知道了我......”
“你跟我沒辦法和平分手,那樣太假了,你必須要為了白月光,狠狠地甩掉我,讓我痛苦,讓我受折磨,讓楊瑞瓊借此攻擊我,你和他傷我越狠,演戲也就越真,楊思嫻才會更加相信你!”
說好的克制情緒,可我還是沒克制住。
揭穿他這些,也等于是撕開我心里深處的一道道傷疤,鮮血淋漓的,還要隨著我每說一個字,就往上撒一把鹽。
有多疼痛,只有我自己知道。
萬千話語到了周晉深嘴邊,可終究一個字都發(fā)不出。
話語有多蒼白,有多無力,他總算真正明白了。
“我和你不可能了,永遠都不可能了......”我卸力一般的長吁了口氣,抬手也攏了攏頭發(fā),“周晉深,我不是一個心胸寬廣大方的人,只要一想到你對我造成的那些傷害......”
“不管是分手,還是我事業(yè)受創(chuàng),以及發(fā)生的綁架,還有方苒遭受的那些......我都不可能原諒你,更不可能心無旁騖的繼續(xù)和你生活了,再說了,我們之間也沒有信任可了。”
我苦笑了笑,迎著冬日慘淡的光線望向他:“兩個人走到一起,講的是緣分,緣分沒了,強求不來的,我不怪你,也不恨你,我們就這樣斷干凈了吧。”
“不行。”
周晉深終于開口,篤定又偏執(zhí)的兩個字,隨著他認真深邃的目光,他堅持重申:“我不會再傷害你,你既然理解我的苦衷,那就不能看在你小姑和我姑姑的面子上,再給我一次機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