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禮不是問題。”
“怎么說我們都是男方,我弟弟又已經(jīng)和你登記了,婚事不過為了熱鬧熱鬧,走個過場。”
周首莘笑著和周圍長輩們,說的話很敞亮,也很中聽。
長輩們不斷點頭,笑呵呵的氣氛融洽。
我有些奇異的看著周首莘,感覺她葫蘆里沒裝好酒,果然,她憋不住了。
她的目光也看向了我,還撐著的病態(tài)面容有些憔悴,但絲毫不掩飾那眼底的一縷揶揄和壞意:“不過既然說到了彩禮,我們這邊也沒有任何異議,那嫁妝呢?”
這話一出,長輩們稍有沉默,卻瞬間也都看向了我。
“無論是按照老規(guī)矩來,還是正常人家的嫁娶習(xí)俗,又或者按著我們京城地界的婚姻標(biāo)準(zhǔn),這男方家出了多少彩禮,是不是女方家,也要給相應(yīng)數(shù)額的陪嫁???”
周首莘繞了一大圈,原來是在這里等著我。
她曉之以情動之以理,說的面面俱到,毫無毛病,長輩們除了默認(rèn)配合,也沒什么他話。
“這倒是,確實娘家應(yīng)該給出陪嫁的。”
“陪嫁也不一定按著咱們給的彩禮定,畢竟簡棠的家里情況......”
有位長輩沒說下去,但未盡的意思,眾人都懂。
老爺子也看了看我,慈愛的笑了笑:“簡棠啊,你也不用往別的地方想,我們沒有別的意思,你的家庭情況我們都了解,不勉強的。”
“二爺爺,話是這么說沒問題的,但給出多少嫁妝,也代表著娘家對女兒,和對這樁婚事的態(tài)度,簡棠家里沒有什么人了,只剩一個妹妹,如今還在醫(yī)院里躺著,這種情況......”
周首莘接過了話頭,依舊笑的滴水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