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他那位遠在國外的白月光自然會知道我的存在。
我在賭,賭他不舍得讓那個女人難過。
他笑了聲,濃濃的笑意卻不達眼底。
果然。
他最在乎心里的那位。
任何一點風吹草動,可能惹到那位不痛快了都不行。
我冷笑了聲,邁步就要繞過他,但他高大的身形卻如一座屹立的山,一動不動攔住我。
他臉上沒什么表情,唯有那雙深雋的眸,耐人尋味的靜靜地凝著我,恍若篤定了我就算走了,也一定還會找他。
呵,這算什么?
事到如今,再難的境遇我都靠自己解決了。
他還想逼我?沒門。
我不加思索大步繞過他,徑直走了出去。
再回到包廂,空無一人。
我正疑惑時,隔壁傳來了趙瀟瀟的聲音。
“霍總,你看我已經(jīng)喝了這么多了,實在喝不下了,不是我要掃大家的興......”
酒精浸透嗓音的微啞,還摻雜著趙瀟瀟的無助。
我心里一沉,霍總竟然拉著趙瀟瀟去隔壁敬酒。
那群自詡清高的太子們,在這種聲色犬馬的地方,會衍生出什么癖好可想而知。
我怎么也不能讓這種事發(fā)生在趙瀟瀟身上。
但就在我快步來到隔壁,站在門口,看著里面上演的一切。
一瞬間,我總算明白了周晉深為什么那么篤定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