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作驚訝的眨了眨眼,“這是好事啊,簡老師恭喜了,若是可以的話,我?guī)湍愕那偈以谌纫]一下,相信以老師的實力,一定可以收到不少學員?!?
聽著,我垂眸笑了。
她若不急于撇清轉換話題,我或許還有疑慮,猜測鋼琴之事可能周晉深知曉,不過故意縱容心愛人的妹妹胡鬧罷了。
但現(xiàn)在,我可以確定,周晉深并不知道。
如此,就好辦多了。
我再掀眸看向周晉深,“那架鋼琴我看著頗為熟悉?!?
他輕瞇了瞇眸,淡漠的臉上了無情緒。
“我在北郊的東西都帶走了,或有遺漏,也并非屬于我,所以這件事讓我挺費解的?!?
我說的很含蓄,憑他睿智的洞察,一點即透。
他沉吟一剎,無甚在意的輕點點頭,平靜的擲出兩字:“無妨?!?
我一怔。
周晉深聽懂了。
但他還是選擇偏袒楊瑞瓊。
這在我的意料之中,也并沒什么沖擊力,待我重整情緒抬起眸時,撞見了楊瑞瓊投來的犀利一眼。
她討厭我多事。
為了點破她偷拿北郊鋼琴,不惜絞盡腦汁尋來拍賣會。
她也在愜意的向我炫耀。
即便周晉深知道了這事,也不會拿她如何,這就是在乎與不在乎的區(qū)別。
我冷冷一笑,傻丫頭,你的苦處在后面。
我抬手招來拍賣員,低聲耳語兩句。
拍賣員有些疑慮的皺眉,驚詫的再三問:“這......確定嗎?”
“放心,我會讓你相信?!?
說完,我放下手里的香檳,邁步走向了楊瑞瓊。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