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驚訝的挑了挑眉:“你在跟我分析前因后果?”
我搖搖頭,和瘋了的牲口什么都講不通,我只是嘲弄的扯唇笑著,踮起腳一點點逼向他,在他蹙起眉的一刻,我也狠狠地一把推開了他。
沒有任何預兆,動作快的我自己都反應不過來。
他也毫無防備,猛然間一下身形向后,直接撞到了桌子,連帶著上面的東西稀里嘩啦的晃動,有些跌落在地,發(fā)出巨響。
外面的手下聽到動靜,下意識就敲門詢問,可聽著是搖晃和東西掉落的動靜,以為發(fā)生著什么,即便沒得到陳晉堂的回應,也悄悄退去,不想打擾似的。
一時之間,他竟然被我搞得有些狼狽。
等他穩(wěn)住身體,有些氣惱的盯著我,恨不得沖過來就要對我動手。
我直視著他的眼睛,極具的恐懼讓我一時間也忘卻了膽怯,近乎有種無所謂的有恃無恐。
他瞇眸看著我,抬起的手停下,忽然勾唇笑了。
我下意識后退幾步,防備的眼中滿是厭惡和嫌棄,“怎么?難道你想要和周晉深共用一個女人?打敗他的方式,就是在這種事上取得勝利?”
他聞目光更沉了些。
我陰翳的看著他,可能此時的狀態(tài)宛若困獸,但我大腦卻異常清醒。
如果陳晉堂信了我之前所說,與周晉深沒有任何關系,甚至不怎么熟識,那他一定不會將我?guī)нM這間辦公室,有的沒的啰嗦這么多。
反之,不知道他是猜的,還是用了什么辦法查的,他都知道了我和周晉深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