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到在這里見到陳爍,而他對我還是這種態(tài)度。
“簡棠?!?
他下車后先看清了徐特助,然后喊了我一聲。
沒有順理成章的邁步走來,就這樣滯留車旁,就連車門都沒隨手帶上。
“你身體好些了?”
陳爍嫻熟的語氣好似見到老友一般,神情也很平淡自然,“看起來氣色還行,但也要再養(yǎng)養(yǎng),身體不能兒戲?!?
我做不到他這樣的淡定自若,畢竟我剛做的事聳人聽聞,臉上還迸濺著楊夫人的血,耳畔依稀還傳出楊瑞瓊聲嘶力竭的哭喊,我做不到裝成沒事人。
“我......”
我一開口聲音有些啞,不知道是冷靜過后的心虛,還是不甘心沒手刃兇手,總之我思維還很亂,也組織不出什么語。
陳爍倒沒什么反應(yīng),還狀似安撫的對我笑了笑。
就在這時,車內(nèi)傳來動靜,繼而另一抹高大的身影緩步下來。
居然是宋澤川。
他和陳爍兩人一起來的,因為腿腳還沒完全便利,所以下車也晚了些。
“簡棠,今晚嚇著你了,抱歉?!?
不同于陳爍的稀疏平常的打招呼,宋澤川一看向我就致了歉。
雖然我不懂他在鬧那般,但他沒有半分怪罪于我的意思是顯而易見的。
這就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