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得對,我不該拒絕?!?
有更好的學(xué)校,我沒有理由不讓方苒去。
我說著,也重新伸手拿過了他手里的文件,“這些我會考慮的,但是你呢?你又想在其中做什么?”
周晉深會閑來無事的找出這幾所學(xué)校的資料,擺在我面前,好心的提醒我兩句,然后就袖手旁觀不在過問把控了?
絕不可能。
他這個人,無論外表有多隨性從容,氣定神閑的好似對一切都漠不關(guān)心,可實際上他骨子里的掌控欲極強,甚至遠超所有人,任何事,無論是工作,還是私事,都要在他的一手把控操持之下,走一步算十步,未雨綢繆,防患于未然,他從不會讓任何差池有機會誕生。
亦如他對楊思嫻的報復(fù)。
一個人,能隱忍十二年,編織出美好的愛戀假象,毫不動心,也好不走心,舍棄任何,哪怕被人說成是懼內(nèi)、贅婿,都了不在意,只等時機成熟一舉擊潰。
這事聽著簡單,做起來卻太難了。
人非圣賢,都有七情六欲,可他連自己的感情都能徹底掌控,這人骨子里該有多可怕。
早就不是城府深,心機深,這些輕飄飄的字眼可以形容涵蓋的。
他完全就是......恐怖,瘆人。
周晉深緘默的沒急著回答我,我也趁著這個間隙拽回游走的思緒,冷靜的分析了下,然后笑著戳穿他:“是為我提供掙錢的機會呢,還是借此跟我談什么條件?”
無論哪種,對他都有百利而無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