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淮州莫名復雜的看了我兩眼。
然后他翹唇,就笑了。
我蕭條的內(nèi)心壓抑又困擾,沒力氣揣摩他的心思,只問:“你有什么別的好的方式嗎?”
他輕微挑了一下眉,搖搖頭說沒有。
我皺眉,也沒注意到他眼底稍縱即逝的那抹存心的探究。
“還是要報警,我相信警方的辦事能力,就算時間慢了點,可也能將真相查清?!?
我整理思路說著,又斟酌道:“淼淼傷的不重,父母還這么針對我,不排除背后有人慫恿?!?
若是淼淼的父母想要借此訛錢,那不會公然鬧上網(wǎng),而是會以發(fā)酵上網(wǎng)作為要挾,跟我反復磋商,直到我妥協(xié)拿出他們滿意的賠償,這事也就畫上句號。
但現(xiàn)在,不管從哪個方面來看,淼淼父母都是被人推上臺的演員,而我要揪出來的,是藏在幕后的那個導演。
閔淮州認同的點點頭,反問我:“你覺得背后的人會是誰?”
我下意識想到了周晉深。
這種唆使無關(guān)人生事,給我添堵制造困境的手段,不算高端,卻也不是很差。
不排除周晉深有這個嫌疑,只是,他貌似沒有動機。
而且,他作為這棟辦公樓的背后金主,如果真要為難于我,為什么選擇這種極端的小事呢?他完全可以像之前那般,一句話一個眼色,就能逼的我窮途末路。
總不會是周夫人找過我后,他無計可施只能采取下下策吧?
這個想法太不切實際,我飛快搖頭否定。
不是我過于高看他,而是周晉深渾身上下就是有那種魄力,他即便再厭惡一個人,也不會,甚至不屑用這種低端手段整治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