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有在最無助的時候,才會期盼神靈,詛咒報應。
楊瑞瓊隱忍的面容不悅,走過去扇了趙瀟瀟一耳光,湊到她耳邊不知說了什么,趙瀟瀟氣憤的咬牙:“你不得好死!楊瑞瓊,我早晚要殺了你!”
視頻也在這時終止。
我卻遲遲回不過神。
看著暗淡下去的手機屏幕,一滴滴的淚水砸落其上。
趙瀟瀟和閔淮州都是為了我,一個是我最好的朋友,一個是我的合作伙伴,他們本可以袖手旁觀,卻不顧一切寧可冒著挑戰(zhàn)權(quán)威的風險,也要跑來喧囂。
不是為了鬧事,他們只是替我著急,替我憂心,更替我憤怒至極。
憑什么我在這里遭遇不公,處境危險,隨時遭人踐踏凌、辱,還有喪命的可能,而周晉深和楊瑞瓊卻能安然自得的其樂融融?
明明我什么都沒有做,明明他們才是始作俑者。
可這強烈的反差對比,讓我悲憤絕望的同時,也滋生了前所未有的恨。
“你有兩個很好的朋友,為你兩肋插刀啊,你該高興才是,怎么還哭了?”陳晉堂注意著我的反應,他也伸手拭去了我臉上的淚。
吧臺老板推來一盒紙抽。
我抽出兩張擦了擦,將手機推給他,深深吸氣內(nèi)心也在這時下定了決心,“你殺了我吧?!?
短短幾個字,惹的陳晉堂挑眉疑惑。
我側(cè)顏看著他,“隨便你用什么方法,只要給我打點麻藥就行,我想死的痛快點?!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