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琴室被破壞的損失呢?還有小莉受驚嚇的精神補償,以及我這段時間的虧損。”
小莉是我琴室的前臺。
我是個俗人,開店做生意,不可能不計較利益得失。
聽著我問的,閔淮州眸光有了些波瀾。
他復雜的注視著我,思索幾秒后才道:“這整件事不是什么大案子,所以警方也不會刨根問底做過多探究,這也就意味著不會追查幕后慫恿者,所以賠償也都是孩子父母承擔?!?
解釋完這些,他再問我:“你想要索要多少?”
我沉吟的想了想,淺然一笑道:“所有損毀樂器按原價賠償,此外,其余的損失大概兩百萬左右,具體的我會找律師磋商清楚的。”
閔淮州沉了眸,也沉默不。
他就靜靜地凝視著我,那深深地目光仿佛我在他眼中十分陌生。
我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覺得我獅子大開口,惡意不依不饒訛詐他人。
畢竟,如果徹查出元兇楊瑞瓊的話,那我即便將賠償數(shù)目翻十倍,閔淮州也不會說什么,可能還會說我要少了,再多要點。
而承擔方是孩子的父母,雖然家境還算殷實,但也終究比不過楊家的財勢。
那些原價賠償?shù)臉菲鳎徒跗甙俣嗳f了。
再加上我漫天要價的兩百多萬。
任何家庭突然拿出近一千萬,也是個超乎想象的龐大數(shù)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