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里話外的諷刺侮辱我水性楊花,生性放、蕩。
我沒空跟她扯口頭上的厲害,只對著她笑了笑,突然上前一步伸手掐住了她的下巴:“你這個嘴啊,太臭了,你說我要給你毒啞了,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啊?!?
周首莘一驚,憤怒的咬著牙想要推開我,卻被我桎梏的,她根本無法掙扎。
我彎曲的一腿撐在沙發(fā)上,使勁箍著她,冷然再道:“給我豎起耳朵聽好了,你媽死了,你爸不是人,你是有個好丈夫,但他人不在這里,你要有什么閃失,誰也救不了你!”
“所以給我乖乖的,夾起尾巴做人,要讓我發(fā)現(xiàn)你再敢對方苒,做出什么......”
我故意放緩聲音,拉著長聲,看著她驚恐又憤怒的表情,湊到她耳邊,一字一頓的緩緩道來:“我保證,一定會一刀一刀的把你切成片兒,你想試試嗎?”
說著,我又深深地、厭惡的看了眼周首莘,這才收力放開了她。
周首莘仿佛逃過一劫,不斷搓揉著被掐疼的臉頰,惱羞成怒的盯著我,但最終也只色厲內茬的扔了一句:“你給我等著!等周晉深來的!”
說完就慌慌的跑了。
我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塵,扯唇一笑,周晉深來了又怎樣?我怕他么?
趕走了周首莘,也警告的她暫時不會作妖使壞,我?guī)е杰鬯艘凰?,倒過時差,也休整好后,便領著她參觀莊園,然后去布達佩斯各地轉轉。
這么一晃,就用了七八天。
期間陳晉堂一直在養(yǎng)腹部的傷,倒是也老實,沒有來招惹我,周首莘憤憤不平,但礙于有我還有陳晉堂這兩個威脅在,她也循規(guī)蹈矩的安分了許多。
我以為日子會暫時這么平靜下去,也打算帶著方苒去維也納玩玩,可就在我們商量好,準備開車出發(fā)的間隙,莊園來了一個女人。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