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苒在旁用小手算了算,驚訝道:“五百萬啊?零花錢嗎?姐夫真有錢啊。”
我抿了抿唇,到底還是把錢給了他,陳晉堂迅速收款,還掂了掂手機(jī),沒等調(diào)侃的謝我一句,周首莘竟然神出鬼沒的也跑了過來。
她舉著手機(jī),很氣惱的質(zhì)問我:“我的錢呢?是不是你跟人打招呼了,不讓我支錢了?憑什么?周家的錢也不是周晉深一個人的!你有什么權(quán)利替他做主?!”
我嫌呱噪的掏了掏耳朵,只留給她一句:“你要花錢,就花顧家的去?!?
至于周家的,等周景儒倒臺歇菜了,自然會分遺產(chǎn),到時候該周首莘的,一分不會少,而現(xiàn)在,她也別想從我手里拿走一分。
因為我煩她。
就她弄出那個致命的病毒,險些害了方苒,我就記恨她一輩子。
“簡棠!”
“你算個什么東西!你竟敢這么和我說話!我花我自己家的錢,也本該就是我的!你憑什么多管閑事!”
周首莘氣憤的跺腳吵嚷,我全當(dāng)聽不見,帶著方苒拖著行李箱就準(zhǔn)備去車庫。
陳晉堂幫我辦了這邊的駕照,我要和方苒開車自駕游。
可我們還沒等走到門口,一個黑女傭就從外面進(jìn)來,身后還領(lǐng)著一個盛氣凌人的年輕女人,對方腹部高高聳起,看著就是懷孕六七個月的樣子。
不用黑女傭費勁的想著怎么和我說,女人直接走過來,撫著高高的小腹:“我懷的孩子,是你丈夫周晉深的。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