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這些,我和方苒也去了米蘭和佛羅倫薩。
走走停停,日子一天天流轉(zhuǎn),近半年的時間,我?guī)е杰蹘缀跤伪榱苏麄€歐洲。
我確實耽誤了工作,方苒也耽誤了學業(yè),但是這一路走來的見聞和經(jīng)歷,卻是很難換購的,只能說真的很值得。
因為在游玩之余,我也掃去了壓抑在心頭的陰霾。
終于可以正視我母親當年的死亡,不是我嫁給了周晉深,就偏袒偏信他,而是我深、入到了周家內(nèi)部,時常翻閱和聽取匯報,都是關(guān)于周家的大事小事。
想要翻閱陳年舊事,也非常簡單。
無論從哪個角度,都只能證明一點。
那就是我母親當年,真的是病情發(fā)展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所以才撒手人寰。
和使用的故障呼吸器械,毫無關(guān)系。
就是命里該有那一劫。
這點周晉深倒是沒騙我。
只是無可厚非的,他當初接近我的目的不純,但我這段時間始終沒見到他,只偶爾電話聯(lián)系,他也沒有解釋過這些。
我不想再追究了,人活一世,時間其實不算很長,發(fā)生的無法改變,那就往前走,往前看吧。
方苒也通過這么長時間的游玩,徹底打開了心扉,不在執(zhí)著沉浸在失去媽媽的悲傷中,很多事也不在往極端偏執(zhí)的角度去想了,愛說愛笑了很多。
經(jīng)歷了這么多,我們姐倆也總算可以重整自己,邁步走向新生活。
所以我也打算聯(lián)系周晉深,問問他那邊處理的如何,我和方苒好回國,卻不想,得知了一個聳人驚聞的大消息。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