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有隱藏,瞬間變臉,費勁的抬手抓住他的衣襟,卻使不上全力扇他一耳光。
他也輕而易舉的捉住了我的手腕。
可我眼神一暗,張嘴就咬上了他的手。
狠狠地,我?guī)缀跤帽M了全身力氣。
也如愿以償?shù)膰L到了嘴中溢出的鮮血。
我放開他,抹了一下唇,看著手指上沾染的血色,想不到他這么黑的心流出的血竟也是紅色的。
周晉深慢條斯理的拿紙巾擦了擦手背上的血,撫著深深的牙印,他問我:“消氣了?”
那聲音毫無波瀾,毫無情緒展露,有的只是涼薄寡淡的無動于衷。
我沒理他。
卻遏制不住的一顆心紊亂又激蕩。
我不想跟周晉深這么不尷不尬的僵持著,有他在的地方,我不可能安心養(yǎng)傷。
可情勢逼人,非我所愿。
但轉(zhuǎn)天周晉深卻帶我出院了。
他說醫(yī)院病房的浴室太小,住的不舒服,所以帶著整個治療團隊,一并搬去了郊外莊園。
這里與我而,無外乎是另一處陌生環(huán)境。
唯一的好處是莊園里有很多傭人,周晉深也不用再那么無微不至的貼身照顧我了。
可好景不長。
來到莊園的第三天,我用過下午茶,手臂上還掛著吊針,不想總窩在臥房,麻煩傭人推著輪椅送我到客廳。
我正坐在沙發(fā)里看書,就聽到了腳步聲。
抬起頭,我看到了風塵仆仆而來的楊思嫻。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