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他話音落地,我戒備的滿心驚詫。
但他絲毫沒給我反應的時機,直接扔掉了手里的煙,大步上前一把抄起我。
扛上肩,徑直上樓。
“周晉深,你干什么!”
“你放開我!”
我掙扎撲騰,絲毫不顧腿上骨折還沒完全康復,劇烈的又蹬又踹。
周晉深充耳不聞,直接將我?guī)нM了主臥,繼而,他也迎來了追上來的周夫人扇的一巴掌。
周夫人無措的看著他,眼中有些失望,但最終只說:“你跟我出來?!?
周晉深頂了頂腮幫,毫不介意臉上的指痕,沉沉的看了我一眼后,邁步跟著周夫人出去。
我氣悶的攥拳狠錘床鋪,真是納悶了,他到底明不明白覆水難收,破鏡也不可能重圓??!
更何況他根本就沒有想和我重歸于好,他只是想讓我變回以前那個安分乖巧的掌中之物,既對他聽之任之,又會暖床作伴,討他歡心,讓他滿意。
憑什么?
好馬不吃回頭草,我絕不會再妥協(xié)。
門外,周夫人在走廊上沒走幾步,就克制不住心緒猝然停下腳步,轉身目光復雜的看著周晉深。
黑西褲,白襯衫,再簡單不過的著裝落在他身上,都那么沉斂有型,宛若衣架子,根本不用人靠衣裝四個字去費心搭配,即便再廉價的短袖衫穿在他身上,也顯得高檔極奢。
亦如他這個人。
永遠比同齡人更加的少年老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