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懂了意思,也不勞煩周夫人再浪費(fèi)口舌。
我也終于由衷地一笑,“周夫人,您的意思我明白了,謝謝您給我的這些基金?!?
換做平時(shí),或換做是周晉深,我都不會接受。
但周夫人以母親的立場和身份,能掣肘住周晉深,就是有信譽(yù)度,再考慮到小姑那邊的燒錢程度,我沒有辦法拒絕。
可接受歸接受,也得談明白了再收。
因此我看著文件,又道:“只是不知道在我收下這些基金以后,是否還有什么條件呢?”
周夫人不太理解,輕輕的“嗯?”了聲。
“這對于我來說,是一筆超乎想象的不菲數(shù)額,所謂無功不受祿,我如果收下了,需要每月或者每年向周家提供什么嗎?”
“此外,還有周晉深。”
我抬眸認(rèn)真的看著周夫人,說的坦率又直白:“他會不會借此威脅于我,還有他的未婚妻,是否知道這些,會不會有一日因此找我生事?”
基金不是支票,不是我收了錢就能否認(rèn),別人找不到任何證據(jù)。
否則我樂呵呵的收下了基金,帶著方苒收拾東西回了家,過不了幾天安生日子,周晉深和楊思嫻再輪番找我麻煩,那可得不償失。
周夫人全聽完了,不由得瞇了瞇眼睛,卻沉默的看著我,許久后噗哧笑了。
“你誤會了,我不是讓你收錢離開晉深的,相反,我是想借此斬?cái)嗄銈冎g的金錢瓜葛,你不用求他,也不用仰仗他,無論是感情,還是物質(zhì),乃至任何方面,你們都是平等的?!?
她一席話說完,換成了我訝異又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