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他對面,若有所思的望著他:“你是站在我的立場和角度看待的這些事,你就不怕偏聽偏信誤蹚了這趟渾水嗎?”
閔淮州聞又皺起了眉,放下用完的茶碗,他靠著沙發(fā)一手撫著下巴,沉著片刻后他才說:“首先,我自詡是看人很準的,如果我不信你,那也就不會投資你的琴室了?!?
這倒是有些出乎我的意外。
我一直以為閔淮州之所以投資,是我的琴室規(guī)模較小,前景一般,即便我不斷游說往后的藍圖前景,他都抱著姑且一試的心理。
沒想到,他的原因竟然是信任我。
“其次,你真的以為我不認識楊瑞瓊和周晉深嗎?”他再道出口的話語輕緩,目光卻深了些許。
我也慕然怔住。
不是內(nèi)容有多震驚,而是我不知道該怎么接這個話茬。
閔淮州深沉的眸光換為一笑,“就算是熟識,聽父母提起過,也在宴會酒會上碰過面,沒有過多深交?!?
我了然的點點頭,也沒多說什么。
因為我看得出來,閔淮州對我和他們之間的故事并不上心,他可能僅僅是秉承著與我相識,又有些信任的立場,才在今晚出不停的針對楊瑞瓊。
罷了。
事情已經(jīng)過去,我又感謝了他今晚的舉動,他推拒過后也換了話題。
“警方那邊調(diào)查已經(jīng)出了結(jié)果,大概今明兩天就能料理惡意針對你的孩子父母,然后借機我們在網(wǎng)絡澄清,還原真相,也還你清白。”
聽著他說的,我不住的點頭,卻也問出了一個關鍵問題。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