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就夠了。
出國的時候我是被綁架的,沒有用到護照,自然我也沒有攜帶,等身體好些了如何回國成了問題。
我打算先報警,這樣通過國內(nèi)警方我就能順利回去。
但問題也就來了。
我沒有手機,也沒有錢。
前者我可以借別人的用,但后者卻成了難題。
沒有錢,寸步難行。
而且我還不確定這段時間各種治療手術和住院的費用,周晉深有沒有交過。
如果再拖欠醫(yī)院一大筆錢......
沒想下去,房門忽然被人推開。
我以為是護士進來換藥,抬眸卻愣住。
周晉深帶了一大束鮮花,英俊深雋的面龐還是那么好看,在午后光線的映照下,立體又有型,一身疏冷的氣息在藍白相間的休閑裝扮襯托下,還是那么氣質(zhì)出塵。
“好些了嗎?”
他走到床邊,將鮮花放在一側(cè)桌上,沒急著坐下,而是伸手撫向了我的臉,“這段時間,你瘦了。”
“周晉深?!?
我緩緩開口,咽喉被勒挫的損傷才剛剛恢復些,以至于我的聲音很弱,還有些沙啞。
“嗯。”他回了聲,薄繭的指腹輕輕地拂過我的耳邊,理過碎發(fā)攏去耳后。
我骨折的雙臂無法抬起,也阻止不了他的舉動。
但我深吸口氣說:“你現(xiàn)在是什么意思?以朋友的立場在照顧我,探望我,還是以幕后兇手的身份,對我有愧?”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