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棠,你這......”
宋澤川站在電梯門,隨著梯門打開,他看到沉著臉走進來的我,上下掃量一番,他又道:“你的腿好了?不用做輪椅了?不過你這臉色怎么這么差?”
不用他問,我都知道自己不僅臉色差,情緒更差。
像個即將就要引爆的炸藥桶,只許等我看到嫌疑人,就會頃刻炸裂,拉著那個罪該萬死的始作俑者,一起同歸于盡。
宋澤川也早無需輪椅,但手中還拄著一根紳士杖,應(yīng)該是腿腳還沒完全康復。
他見我充耳不聞,更加疑惑:“你到底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嗎?”
“是出了事,但與你無關(guān)。”
我強壓著怒火簡短一句,意思很鮮明,跟他無關(guān),他也別問。
宋澤川皺起了眉,還想說話,但電梯已經(jīng)升到指定樓層,我先他一步,徑直而出。
“簡棠!”
宋澤川在身后叫我,還快步攔住我,這回問出了一句重點:“你是要去找瑞瓊?”
“沒錯?!?
我就是要找楊瑞瓊,本以為她只是綁架了我,沒想到她連我表妹,十幾歲的孩子都不放過!
不是我非要遷怒他人,也不是我胡亂猜忌,我綁架的時間和方苒失蹤幾乎是同時發(fā)生,只不過一個在京城,一個在申城,所有人的重點都在我,卻忽略了我遠在千里之外的至親。
而那張照片發(fā)來的時間,就是我平安抵達國內(nèi)的那天。
這回是單純的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