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這次我就讓她看看,動了我的逆鱗結果會怎么樣。
我運氣不錯,沒有跟蹤上楊先生,但卻盯上了楊夫人。
不過數(shù)天,我就摸清了她的日?;顒右?guī)律,上午基本在家,下午會約幾個闊太打牌或者看歌劇畫展,晚上十點左右才會歸家。
掌握了這些后,我就用周晉深的名義在荒郊買了一個廢棄的化工廠。
因為荒廢許久,價格不是高的離譜。
加上我又在表名誠意的同時,給徐特助去了個電話,以我想買塊墓地為由,讓他告訴周晉深一聲,給我拿點錢。
徐特助不管識沒識破我的謊,都覺得這個說辭匪夷所思,既不符合我平時的風格,又突然無比荒唐。
他匯報了周晉深后,很快給我轉來了兩百萬。
剛好夠支付購買化工廠的費用。
過戶手續(xù)時,我也填寫的是周晉深的名字。
這樣等出了事,警方調查時,周晉深也別想撇清干系。
地點選好了,我又去市場買了些工具,期間我找到那個陳晉堂給我的名片,將方苒的個人信息發(fā)了過去,附加一句:“幫我找到她,想要什么,我都答應?!?
對方遲遲沒回復,估計這電話是不是陳晉堂在用都不一定。
我也沒抱多少希望,然后當晚就在楊夫人每天出入的會所停車場,支走保鏢,成功綁走了楊夫人。
用她的手機,給她女兒楊瑞瓊發(fā)去了信息:“你媽在我手上,想她活,滾來見我。”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