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晉深移開眸,眺望著車外倒退的街景。
手里從煙盒中抽出了一根煙,卻顧慮著什么,也沒有點,就慢條斯理的咬在了嘴邊。
徐特助感覺多余問了。
那件事,是先生一早就計劃安排好的,實施運行了這么多年,眼看就要到秋收的時候,先生又怎可能前功盡棄呢。
可是簡小姐......
已經(jīng)承受的夠多的了啊。
如果再繼續(xù)下去,徐特助不由得余光透過后照鏡瞥了一眼,即便以旁人的角度,他都有些于心不忍。
若說先生在乎簡小姐吧,曾經(jīng)的七年來,對她無可挑剔,而且她也是他成年后身邊唯一的女人,分手后,又對她死纏不放,任憑簡小姐竭盡掙扎,先生也抵死不放手。
除了那次綁架超出了他的預(yù)想,確實不在狀況內(nèi),其余的哪件事少了先生的手筆?
徐特助嘆息的搖搖頭,他都不想提這些。
可是若說先生不在乎簡小姐吧,證據(jù)也比比皆是,隨便就能割舍七年的陪伴,轉(zhuǎn)頭珍視又獨寵楊家大小姐,甚至處處包容楊二小姐的無理取鬧,惡貫滿盈。
就連計劃了這么大的事也......
算了算了。
徐特助感覺自己一個旁觀者局外人,沒事跟著操什么心,本來先生的心思也摸不透。
原以為自己多句嘴,周晉深沉默以對,這事也就揭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