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旁邊,聽的一清二楚。
又有什么新證據(jù)?已經(jīng)判定我就是兇手了?
周晉深低低的“嗯”了聲,就掛斷了電話,然后挽起我的手,還是那么氣定神閑的,卻跟我說:“跟我走?!?
他帶著我就往外走。
直到踏出北郊,已經(jīng)坐進(jìn)了他的車?yán)?,我才怔愣的回過神:“這是逃跑嗎?我不是兇手,就算被人誣陷,警察也能查清啊,犯不上這么逃......”
他打斷我,用平靜又鎮(zhèn)定自若的聲音跟我說:“聽我的,我不會害你。”
“確定?”我還是懷疑。
尤其是車子駛出北郊,我已經(jīng)聽到外面一陣陣鳴笛的警車聲。
我沒做虧心事,也不怕鬧出冤假錯案。
難道周景儒就這么手眼通天,能勾結(jié)所有,就將我含冤入獄?
就算有這種可能,也要試過才知道。
我相信我國警方不會這么不明智,必要的時候我還可以上訴,總不至于真的顛倒黑白。
周晉深沒在解釋,就緘默的開著車,直到拐進(jìn)了市政務(wù)大廳。
停好車,他也拿出了兩個檔案袋。
里面分別是他和我的戶口和身份證件。
“什么意思?你要干什么?”我預(yù)感到什么,驚詫不安。
周晉深沒語,拿著檔案袋推門下車,繞過來拉開我的副駕駛車門,他才說:“先登記,然后一切都交給我?!?
“為什么?警察那邊抓我呢,為什么要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必須登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