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威脅,對我起不到作用。”
他撫摸著我的頭發(fā),輕輕的聲音還很低緩溫柔:“棠兒,你要真想威脅,就該說,你再也不要我了?!?
我錯愕一愣。
感覺他在趁機撩撥我,但這招對我早就不管用了。
所以不等我推開他,他就拉著我重新坐下,他站在背后兩手扶著我的肩膀,又說:“我不是不想告訴你,是怕嚇著你?!?
“周景儒和楊立雄,是聯(lián)手同盟的利益榮辱關系。”
周晉深慢慢說著,也適時的放開了我,拿著桌上已經涼了的水杯,重新去飲水機接了杯熱的,放在了我手中。
“不是現(xiàn)在,他們早在......二三十年前就勾結在一起了,這期中還不止有他們兩人,還有,挺多人呢?!?
說到還有時,他頓了頓,似乎想吐露出幾個人名,但不知為何又涵蓋了過去。
“你以為我姑姑那場醫(yī)療事故,真的兇手只有楊思嫻嗎?”
他又拋出來的話題,惹得我一怔,我反問:“還有誰?難道說有人借刀殺人?”
“棠兒,你很聰明?!?
周晉深笑了笑,背對著我走向了窗邊,拿煙點了一支,“再說一句陳晉堂吧,他在境外的所作所為,臟水都潑到了我母親身上,可事實真是這樣嗎?”
我眨了眨眼睛,想聽他繼續(xù)往下說。
可周晉深只是眺望著外面的孤樓哨望塔,自顧自抽著煙,久久都沒再說話。
什么啊,就說半截話。
我推開手邊的水杯,制造點動靜,想催促他快點說。
但他就回眸看了我一眼,笑笑:“時間不早了,你回去吧,想弄清楚這些,也不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