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爍看見我,倒也沒什么被拆穿的尷尬,挑了下眉,點(diǎn)上根煙走到旁邊去抽。
還是周晉深主動朝我走來,他無論何時都總是從容自若的。
“演出結(jié)束了?”
我不明白他怎么還能做到無事發(fā)生般向我問出這種話,喉嚨酸澀,慢慢笑著應(yīng)了聲:“你呢?還得在這繼續(xù)等人出來嗎?”
“沒什么要等的。”
周晉深牽過我的手腕,語氣溫和,“我送你回家。”
我遲遲不動,站在原地。
“周晉深?!?
他腳步微頓,回頭看我,那張令我癡迷的臉依舊俊朗,帶著上位者男人該有的一切資本,“嗯?”
我直直盯著他,回想起這些年毫無尊嚴(yán)留在他身邊的情形,眼眶有點(diǎn)很沒出息的紅了,輕聲問他,“你們這種人,是不是都沒有真心的?”
我向來很乖,從不會這樣。
大概是周晉深也被我的不懂事搞得怔了下,停下動作,盯著我看了很久,才將將給了一句低沉的回應(yīng),“簡棠,你已經(jīng)不年輕了,適可而止。”
他這種人,骨子里就帶著修養(yǎng),哪怕再瞧不起一個人,也不會再說更過分的話了。
適可而止,是提醒,亦是警告。
自那天之后,周晉深便再沒找過我。
話說明就沒意思了,他大概已經(jīng)對我失去興趣,棄之敝履。
我也很自覺的沒找他,只是抽了個他上班的時間,去他在北郊的別墅里拿走屬于我的東西。
……
“簡小姐?!?
直到走進(jìn)去,看到他的特助徐安站在門口,我愣了愣,“他在?”
徐特助沒說話。